埃莉诺一走，乔念偏过头就迎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喜欢你？”

乔念：“……”

叶妄川伸出手勾起她耳边碎发撩到后面，动作轻柔温柔，就是嘴上不饶人：“乔神很受欢迎啊。”

乔念被他指腹擦过那一片皮肤火撩起来一样炙烫，不着痕迹往后拉开了安全距离，眼神莫名透出心虚：“她开玩笑。”

“是麽？”叶妄川倒是步步逼近，空气中弥漫了点酸味，不知道是季林刚煮咖啡的酸味还是来自于哪里：“我看她挺认真的。上次她帮我的忙也说是为了你。”

乔念端起茶杯借着喝水掩饰尴尬，他那张矜贵峻美的脸倏然凑近放大，近的两人呼吸可闻。

“你不会男女通吃吧？”

“咳——”乔念呛了口水，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差点就喷出口水。

神马鬼？

“你慢点儿。”他作为肇事者还生气了，靠过来轻轻揽住女生拉入怀中给乔念顺气。

乔念好不容易压制住气管呛水的瘙痒，忍住喉咙壁一连串的咳嗽，面无表情眯起眼眸说。

“我和她是合作关系，了不起算半个朋友。你说的那些不可能发生…我取向正常！”

乔念磨牙霍霍咬重最后几个字。

“还有…你有话直说，不要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

“没有阴阳怪气。”

叶妄川攥住她手腕不松手，深眸好似漩涡能将人吸进去，倏然又勾唇：“我在吃醋，你没看出来吗？”

“……”谢邀，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