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是一组棋子也意识到了这条悖论,意识到没有人因为这个悖论受到处罚,所以不惜违反规则也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四组的那个棋子曾经在好累格中停留过,他也是这条悖论的经历者,也可能是他发现了什么告知了一组棋子,所以一组棋子才这样如法炮制……为什么,为什么在好累格第一次出现时我没有想到它跟规则冲突,正常来说我应该不会忽略这点才对……”
岸芷汀兰总觉得如果真的让一组棋子满打满算的在一个格子中呆满十分钟,恐怕会发生什么大事。
而现在距离十分钟已经不远了。
这一轮她已经跳过了自己的选择,现在该轮到四组做决定。
不知道四组是不是也在观察一组那颗没动的棋子,现在也迟迟未做出决定。
“宝箱格在右下角!宝箱格在右下角!你们快去拿啊,为什么越走越远了!”二号初始房间中,路人甲看着棋盘疯狂的念叨着。
在意识到自己组无论如何也无法在死亡来临前到达宝箱格后,路人甲也崩溃过。
但很快他就燃起了希望,因为全球我最牛告诉他就算他们组没法拿到宝箱,但只要其他组能在第十六回合结束前拿到宝箱,副本照样会结束,只要副本在十六回合内结束他们就不会死。
全球我最牛意识到这一点时,一组两个棋子距离宝箱格很近,当时只要一组的执棋手让棋子往下两个再往右一格就能到达宝箱格。
当时他打着包票告诉路人甲一组执棋手已经洞悉了宝箱格的位置,接下来对方一定会让棋子往宝箱格的位置走的。
但不知道一组执棋手脑子有什么毛病,在接下来的轮次里他不但没有让棋子往宝箱格的方向走,反倒派棋子前往了离宝箱格更远的方向。
全球我最牛也抓狂起来。
“难道一组执棋手是想先让我们死了再让棋子去拿宝箱吗?”他眼看着一组棋子离宝箱格越来越远,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了。他也顾不上去分析一组其中一个棋子为什么一动不动,只死死盯着一号初始房间似乎只要这样盯着就能看透一组执棋手的念头。
现在是第十三轮,一组一点也没有让棋子去拿宝箱的意思,全球我最牛知道自己恐怕无法指望一组什么了,只好将视线放到四组棋子身上,心想万一四组的棋子往宝箱格的方向走了呢?
但四组棋子迟迟没有做出动作。
等了许久,他才看见四组棋子开始缓缓移动,又是跟着一组的棋子往左边去了。
两个组都离宝箱格越来越远了。
这时候全球我最牛再也忍不住,在房间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将一组执棋手和四组执棋手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将能想到的所有的骂人的词都放到了这二人头上。
就在他破口大骂时,眼前突然完全暗了下来。
“怎么了!”黑暗中传来路人甲惊慌的声音。
如果不是旁边的路人甲还有声,全球我最牛简直要以为是副本提前制裁了杀死了他们。
停电了?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后,全球我最牛第一反应是这个。
但这副本中似乎没有电的概念,他们的房间中没有电灯却一直能保持明亮,他不知道这些光是从哪里来的,也没心思去探究这些。
房间中唯一可能是电子设备的东西就是正中间那块棋盘显示屏,而此时那块显示屏也不再亮了。
全球我最牛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想打开物品栏拿个手电筒出来照明,大多玩家的物品栏中都准备了这个东西,毕竟在恐怖副本里黑暗是常态。
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的物品栏无法打开了。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脚下的地面猛地震了一下,全球我最牛被震的一下跌坐在地面上,他感到屁股下传来一阵推力,好像地面在推着他上升。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黑暗中传来路人甲崩溃的咆哮声。
震动中,全球我最牛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咕噜咕噜滚到了自己身边,他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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