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微微变了变脸。
薛止微微一惊,装作一副十分在意的样子,“你生气了吗?”
书生没有说话,周围的侍卫们更是不敢说话。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着书生将屋顶上的鲛人骗下来。
骗下来后在取她的心头血。
“我下来,我下来唱歌给她!你不要生气,我不喜欢你生气”薛止转了转眼珠,立刻小声对下面的书生道。
张复站在下面仰着头好声好气对她道,“你先下来,下来我就不会生气了。”
坐在屋顶上的薛止微微一笑,白皙手背上像钻石一样的鳞片闪了闪,然后翻身一跃下去了。
可她刚一下去,话还未来得及说便被捂着嘴巴抓住了。
“阿止,别害怕,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一点点心头血死不了的。”
书生负手站在她面前,微微一笑说。
瞧瞧,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特么是个畜牲吧?
薛止合了合眼,碎尸万段真的轻了,这种程度最起码得挫骨扬灰。
年纪最小的侍卫不由打了个哆嗦,他看着面前被捂着嘴巴的绝色鲛人,不由有些心软。
薛止瞪着他呜呜挣扎了两声。
“阿止,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书生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平和,“谁让你的心头血能让人起死回生呢。”
周围的侍卫们纷纷皱了皱眉,他们虽清楚若是要以心头血来救人的话,这条鲛人八成是活不了了,这个书生说的也没错,这条鲛人的运气的确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