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扬威入龙蛇(下2)(1 / 2)

真摘星拿月 鲁西华 3152 字 1个月前

“六大原始神灵崇拜延伸出种族差异之后,就进入到了第三阶段,那就是诸神时代。”安度兰长老说到这话的时候,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很多种族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确立起了严密的诸神信仰,并且广泛地传播开来。这些从天而至的神灵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神职明确,几乎包含了从个人精神到社会秩序,再到生活伦理和军事器械工具等等方面所有的范畴。随着他们信仰的传播,世界种族的文明大大进步,进入极度繁荣的迁跃。”说到这里,安度兰长老仔细盯着鲁西华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东西来。只是那深邃的眼瞳之中,仿佛夜色一样无边和幽静,反而让自己感到渺小,好像是在拥抱星空。

鲁西华没有在意安度兰的无礼,反而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安度兰虽然说的比较模糊,毕竟他只有五千多岁,那些几十万年、几万甚至万年之前的事情和传说都是靠典籍上的记录来进行猜测的,自然是会有盲人摸象的情况在里面。

“神灵职责的划分,立刻确立了神系的存在,使得世界上的万族开始有了派系的分分合合。同时,诸多神职的信仰,也是多神系和单神系形成了对立。像巨人、矮人、精灵这些,他们就信奉的是多神系,每一尊神灵都拥有一个或者多个职能护佑。而龙族、凤凰、树人这些却是信仰的单神系,唯一的神集结着所有的职能。神灵的事迹和传说直到万年之前的神魔大战才开始终结,虽然他们已经不再现身于世,但是这个世界的七块大陆上到处是神魔大战之前的遗迹。拿仑角外,与山并肩一样高的巨型持剑神像,还有红土高坡前广场上那尊手托花蕾托盘的女神像喷泉,都是属于神魔大战之前的历史遗物。所以,就算万年来,神灵不再在世间显现,我们也不能否定他们的存在。”

“那么比蒙呢?老爹你之前不是说比蒙萨满是信奉万物有灵吗?怎么会现在只信奉战神坎帕斯这尊唯一的神灵?”刘震撼问道。

“那是因为在万年前神魔大战之中,坎帕斯的突然崛起,带领着比蒙各族走向胜利,神庙因此而成立,为了统一才提出了一神论,压制了万灵说。这话,我就在这里说说,出了这个门,我可不承认,我还想多活几年,看着李察生孩子,我再帮他带带,不想被神庙的那些狂热者们绑上烤刑架。”

说到这里,鲁西华忽然插了一句,问道,“请问龙族的信仰是什么?”

“龙神亥伯。”安度兰长老毋庸置疑地答道,态度极其肯定。

鲁西华点点头,“除了万年之前的神灵传说,这片大陆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是否有种族的生灵自行成神的事迹?”

“没有!一个都没有!众生最大的成就就是类似圣奇奥魔法师了,再往上可能会有,但是没听说过,一些历史上著名的圣奇奥魔法师突然就消失在大家眼中,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刘震撼忽然说道,“圣奇奥魔法师真的就那么厉害吗?”

安度兰长老叹了口气,“李察,圣奇奥是魔法师级别的终端,等同于龙族的七阶,他们已经能够制造禁咒卷轴了,如果是这个禁咒由他们自己亲自来释放,那么威力还将增加三成,毕竟法术卷轴的制作和封印是会削减法术本身的威力。而且,现在十几亿人口的人类帝国之中,只存在有两位圣奇奥魔法师,他们可以同时修行三系魔法,每一门的专精程度都不会小于魔导师级别,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圣奇奥魔法师的厉害?”

刘震撼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战斗中,奥特加施放的“地火焚城”,硬生生的将脚下绵延几里的红土窑洞烧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魔法火焰在这片地域烧了整整三天才熄灭,机缘巧合之下,高岭土、砂砾、岩石外加战斗中遗落的数百钢铁盔甲相互融合。流体的釉质层填满了原本裂开的大地缝隙,为红土高坡镀上了坚若金刚的外壳,金属武器敲击在上面都能发出“梆梆”的声音。

而那只是一张“地火焚城”的火系魔法顶级卷轴而已,奥特加作为火系魔导师斯蒂法诺大师的弟子,斯蒂法诺送给弟子的一张保命卷轴而已。理论上这张卷轴距离禁咒的级别只差一级,但是威力却小了三倍。

那岂不是,禁咒就相当于一场小型核爆?想到这里,老刘背上汗就下来了。一靠一己之力,能够自行制作核弹的圣奇奥魔法师算不算布尔比?简直是布尔比到了极点!

但是,他对鲁西华更有信心!

因为一只水箭龟的水炮弹威力已经被仙女龙确认不亚于小型禁咒了,覆盖面积上千平方米,属于瞬间杀伤的魔法,当然不能和“地火焚城”这种持续性伤害的魔法媲美。但是好在几乎没有准备时间,可以连续释放,放在战场上就相当于火箭炮级别,绝对可以做到精准的范围覆盖打击。

加上水箭龟那一身看上去就坚固无比的龟甲和行动力,就可以当做移动导弹车使用。更别说茉儿手上还有令人更加期待的两只火系和植物系魔兽,如果配上神风号在千米上做高空远距离攻击,想想老刘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我怕圣奇奥魔法师?他怕我还差不多!

当然,现在不能表现的太嚣张,老刘还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安度兰老爹的观点。

鲁西华把话题转了回来,“无人成神,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就是个阴谋?”

鲁西华这话一出,顿时其余的两位安静了,瞪着大眼睛望着鲁西华,好像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怎么可能?”安度兰长老惊恐的腔调开始走型,仿佛一只被勒住脖子正在拔毛的契克因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