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灿扫了眼晶晶，笑着问道：</p>

“你们这样招人，知道自己招收的什么人吗？”</p>

“这个……”</p>

陈树扫了眼晶晶笑道：</p>

“火师弟大可放心，我等不会让这种人加入清波门的。”</p>

“直接告诉你便是，没错，我能看出来一个人身上的煞气！”</p>

陈灿颔首，好奇道：</p>

“煞气过多便不招收？好办法，那我呢？”</p>

晶晶怪异的盯着陈灿。</p>

“怎么了？”</p>

陈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鼻子。</p>

晶晶哼道：</p>

“你身上没一丁点煞气，我就不该收你的。”</p>

这是怎么说的？</p>

陈灿好奇的看向陈树。</p>

“直接问我不行吗？”</p>

晶晶没好气道：</p>

“我后来才想明白的，你妻子和女儿身上都有煞气，可见你这人平日里小鸡小鸭都没杀过，屁事不干，就不是个好人！”</p>

“你、你连这都能看到？”</p>

陈灿惊异的盯着晶晶。</p>

一些人生来特殊，或者一些人功法特殊，对煞气有着超越常人的感知。</p>

其实不算什么特殊的天赋，也不算什么好功法。</p>

杀戮一多，煞气凝聚，气动境的武者都能隐约感应到一些煞气。</p>

不过，那是针对煞气过多的情况……比如对普通人出手王国通缉之辈。</p>

可晶晶居然连杀小鸡小鸭的煞气都能看到……或者说，陈灿从来不觉得杀小鸡小鸭能有煞气。</p>

想要杀这东西凝聚煞气，那得多少数量？</p>

晶晶这天赋已经不是惊人，而是变态了……虽然好像没什么大用，但的确足够变态。</p>

晶晶哼了一声，似乎很不满陈灿这个干净无瑕，让老婆和女儿做事的人。</p>

陈灿肉体等同重生，严格意义来说本来没有煞气。</p>

如果晶晶能看出陈灿识海煞气，那……晶晶的能力就能直接逆天，圣王都会亲自收在身边，当成左右手培养。</p>

陈灿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消息，便直接告辞。</p>

时间一晃而过。</p>

比试前一晚。</p>

邰漱走了进来，在陈灿身边坐下，靠上陈灿肩膀。</p>

陈灿保持打坐姿势不动，眼睛也没有睁开。</p>

他感受到了邰漱轻微的颤抖，听到了轻微的抽泣，也感觉到邰漱长时间盯着他。</p>

不过，陈灿自始至终都没睁开眼睛，权当不知道邰漱来过。</p>

第二天一早便如常告别邰漱和二丫，前往城外营地。</p>

足足数千人的武者排起十支长长队伍。</p>

每一处大门面前，左右两人，上方一人看守。</p>

营门之上，悬挂着一面古朴却也普通的镜子。</p>

武者不必停顿，也不必减速，所以通过的速度很快。</p>

不到半个时辰，陈灿便来到了营门下方。</p>

陈灿夹着小心，全神贯注。</p>

忽然，一股奇怪的波动传来，陈灿忍不住一顿。</p>

“嗯？”</p>

上方武者声音带着好奇，也惊醒了陈灿，陈灿恢复正常经过。</p>

离开好一会儿，陈灿心神总算平静下来，心中直呼侥幸。</p>

天妖镜果然名不虚传，神通诡异，居然不是看血脉根骨之根本，而是直接窥视识海……</p>

超凡之下的武者，恐怕都没几人能发现天妖镜看人本质的手段。</p>

不过，既然能看识海，是不是代表能窥探记忆之类？</p>

天妖镜靠什么分辨真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