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似乎做了什么决定，颤抖着手捏紧了衣袖。</p>

“小小，该回家了。”柳婉婉上前，呼喊声也把宋氏从妄想中拉了回来。</p>

宋氏抬起头，看到柳婉婉那张脸时，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言语。</p>

“娘，你怎么了？”柳婉婉蹲下身来，有些着急：“你看起来精神好像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p>

柳婉婉担忧的试探宋氏的额头，却被宋氏一把抓住了手腕。</p>

宋氏张开嘴巴，唇瓣张合半天，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p>

柳婉婉觉得她很是奇怪，不禁喊了一声：“娘，你没事吗？”</p>

“没，没事。”宋氏急忙松开了她的手，一脸没下定决心的样子：“只是你现在不在柳府居住，冷清了。”</p>

作为柳府唯一一个对自己还算不错的人，柳婉婉对宋氏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p>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柳婉婉放在宋氏手心：“娘，这是我医馆旁边的糕点铺卖的点心，都很不错，你留着吃吧，如果喜欢，下次我再给你带。”</p>

柳婉婉声音温柔，蜻蜓点水般触动了宋氏的心头。</p>

等宋氏还想说什么时，柳婉婉却早就带着柳小小离开了。</p>

那个秘密，根本没有办法从口中吐露出来，不知为何，这几天一看到柳婉婉，宋氏就觉得心痛不已。</p>

她似乎，快要守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