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小点了点头，抽抽鼻子：“从小时候开始，娘亲就一直陪在小小身边，爹地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小小其实一直都知道，摄政王是小小的爹爹，可小小也发现了，别人的爹爹，和小小的不一样。”</p>

“明哥哥家里，虽然爹地年纪大，可爹地很爱他，他们都希望明哥哥好好长大，可摄政王却从没有正眼看过小小。”</p>

“小小还记得，那个晚上，差点就见不到娘亲了，生怕他会把娘亲重新关起来，让小小孤独一人。”</p>

说到这里，柳小小的脑袋都埋进了柳婉婉的胸膛之中，声音也变得沉闷下来：“所以，就算没有爹爹，小小也可以保护好娘亲，也可以陪在娘亲身边，小小不需要爹爹！”</p>

柳婉婉心里五味杂陈，虽然柳小小这么说着，可柳婉婉还是希望柳小小能像个普通孩子一样长大。</p>

本想着，如果墨玄夜真的知错就改，能一直当个温柔的人，那到是可以告诉他，柳小小就是他真正的女儿。</p>

可惜，墨玄夜还是没有变，还是个为了目的能牺牲一切的人，哪怕利用身边人都在所不惜，这样的男人，根本无法托付！</p>

想到这，柳婉婉眼神阴冷下来，抱着柳小小就准备出去逛逛，却不料刚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夜尘。</p>

夜尘被发现，也无法逃避，只能尴尬笑笑：“柳大夫，贸然到访吓到了吧？这是宫内的糕点，我送了些过来给你尝尝。”</p>

自从墨雀和夜尘见面还说了那样的话后，夜尘就变得有些不太自在，尤其是看到柳婉婉那张脸时，露出了只有对夜阮宁才会露出的温柔和亲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