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但是你们呢你们有这种待遇吗你们的处境其实和我们一样rdquo
护教骑士们犹豫之色更浓。
但下一刻,针金却充满惊恐地道:dquo紫蒂,我的好未婚妻,我可不想死。信徒的灵魂进入神国是有标准的,我对大帝的信仰还达不到虔诚的程度。你打开传送门,先送我走吧rdquo
紫蒂一愣。
之前针金提议打开传送门,紫蒂还以为针金是想稳住护教骑士们,没想到他是真的想开启传送门。
在死亡的巨大压力之下,针金露出了本性,理智正在被用来摧垮,求生的强烈渴望占据了上风。
痂沙、护教骑士们再度微微色变,针金的恐慌让他们瞬间捕捉到了紫蒂一方的巨大破绽。
紫蒂连忙补救,她冷酷地对针金道:dquo我的未婚夫,你走了,想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我之所以答应塔灵,接受契约,不正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吗rdquo
针金期期艾艾:dquo我会想尽办法复活你的我发誓rdquo
紫蒂冷笑:dquo就算你能复活我,我死在他们手中,这泼天的功劳就都归属他们了你甘心吗rdquo
dquo我的未婚妻啊,现在还谈什么功劳啊,先保住命啊这个痂沙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已经疯了,不顾生死这其实很正常,他不是商人,他是一个信徒,一个胜利之神的虔诚信徒啊rdquo针金喊道,满脸哀求之色。
紫蒂闭上双眼,缓缓摇头,这一刻她对针金彻底失望了。
护教骑士们再次蠢蠢欲动。
紫蒂猛地睁开双眼,冷笑连连:dquo杀了我,你们也不能逃生。痂沙,你的状态我岂会不了解rdquo
dquo你根本已经没有余力了rdquo
dquo就算我死,你还得耗费神力和精神,来侵占权限。你有这么多的神力吗你的精神也在和我的对抗中遭受重创了。rdquo
dquo也就是说,我一旦死亡,就没有人能够打开传送门rdquo
护教骑士们又犹豫起来。
他们想要功劳,但更想要活着
痂沙哈哈一笑,刻意地用高亮的语调来彰显自己的状态:dquo你太低估我了,紫蒂小姐。rdquo
dquo你区区一个黑铁,怎么能理解白银层次rdquo
dquo我的余力可是很多的你危言耸听,就是在显露你的虚弱。rdquo
dquo我的精神仍旧旺盛,我的神力甚至可以施展一次复活术。但是我是不会复活替身的rdquo
dquo复活他,让他来鼓动下面一层的人来攻击我你的计谋,我早就识破了rdquo
护教骑士们再次意动。
紫蒂也冷笑:dquo精神仍旧旺盛那你为什么节节败退,权限被我陆续夺回heipheiprdquo
护教骑士们又犹豫起来。
dquo够了你们这两个人我真是受够你们了rdquo忽然,针金爆发了。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满脸涨红,咆哮起来:dquo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啊明明已经可以逃生了,你们在搞什么名堂rdquo
dquo啊现在法力池要干涸了,你们还不愿意退让rdquo
dquo你们想死吗rdquo
dquo你们想死,为什么不早死呢为什么不死在路上呢为什么不主动送到那些魔兽口中去为什么还要赶到这里来rdquo
dquo时间拖得越久,我们的功劳就越少,我们活下来的希望就越小。这个道理你们不明白吗rdquo
dquo你们这两个蠢货rdquo
针金连连咆哮,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恐慌。
dquo针金大人说的很对rdquo四位护教骑士连连点头,赞同的不能再赞同了。
dquo既然我说的对,你们这四个该死的家伙就听我的,不要再被这两个人几句话影响了rdquo针金怒火滔天。
四位护教骑士面面相觑,随即一脸坚定,对针金重重点头。
痂沙、紫蒂同时色变。
情势突转,针金一通发火,居然改变了局势
现在,他的态度和选择,成了关键。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