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什么亭台楼阁,也没有什么雕梁画栋的屋子,有的只是一个草屋,走到了里面,还有一股子长久不住饶味道,屋子里也不曾掌灯。
只借着手里的花灯,能依稀看得到床上坐着个人。
公子红衣,墨发高束。眉眼精致又没什么表情,只坐在那儿不仔细瞧的话,还以为只是一个木人偶呢。
“怎的连灯都不掌”
顾重月用了花灯里的烛火点燃了屋子里的煤油灯。
屋子便也亮堂了一些。
床上,沈长安正目光深沉的望着她,好似在等着她解释什么。
“生气了”顾重月借着煤油灯照亮了周遭,顺势走到他身边坐下。
“王妃和那个女人玩够了”沈长安本想再冷她一会儿。只不过人一过来,沈长安就有些装不下去了。
无奈的看着顾重月,再怎么他都没法生气。
当真是没个出息。
“云珠因着太子的事情,与我哭闹了一番,我只宽慰了她几句罢了。”顾重月有头疼的道。
不过也知道这事儿自己理亏,这乞巧节沈长安已经期待许久了。本该是一早就与他走的,结果却因为担忧云珠是否真的有什么,反倒是冷落了他。
若换做是自己,定打的他三起不来。
“她在你的眼里总是千好万好,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当了许久的太子妃,什么能不知道阿月总是如此骄纵着她”
“这是最后一次。可行”
顾重月保证道。
沈长安眼前一亮“此话当真”
完,又有些失落“你定是骗我,那个女炔在咱们中间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