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明显讨厌买东西,蛮不情愿地开门下车。
两个人好像都在观察,家居广场的外部环境其实没什么变化,大概那些大幅广告换了吧。杨景行感觉“还是这么热闹。”
何沛媛好像有点不安神色“来这个什么”
杨景行说“我跟媛媛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地方。”
何沛媛看着无赖,委屈的表情软弱的声音“谁跟你亲密了”
杨景行嘿“我跟你。”
何沛媛驻足了,不走了,脚下立正般站着。
杨景行轻拉姑娘的手腕。
何沛媛又跟着走。
内部的变化就很大了,估计两个人都找不到一丝记忆中的影子。一楼似乎主要是买瓷砖之类的,也有沙发什么的。
杨景行问“蕊蕊来过这没”
何沛媛摇摇头“不知道我也就那一次,不过有三天。”
杨景行看出来了“这没凳子,上楼。”
扶梯还是老位置,两个人并排站着好像没话说。看看广告,二楼主要是地板墙布卫浴之类,直接三楼吧。
何沛媛又求情“不想去”
杨景行劝“忆苦思甜嘛。”
何沛媛不觉得“什么苦什么甜我现在更苦,那时候可开心了。”
反正前后无人,杨景行也不要脸“是我,让我告诉自己,现在有机会名正言顺地爱护媛媛守护媛媛,一定要好好珍惜。”
何沛媛越来越委屈了“不要你”
杨景行牵手姑娘,嘿“好朋友不过分吧”
何沛媛摆了两下,可能因为环境特殊而没足够的毅力和决心,被控制了。
杨景行记得方向“这边。”
被无赖牵着走肯定丢人,何沛媛也左右观察一下怕遇上熟人。
毕竟晚饭时间了,三楼还是有点冷清的,杨景行还真像是来买东西,到处观望“给你买的,喜欢什么样的”
何沛媛摇摇头,简直被要挟的样子。
杨景行惊喜“还在,银马家居。”
何沛媛简直有点惊慌,不过视线视线还是搜寻到了目标。
杨景行又来了“就是在这里我直观地感受到媛媛的美丽,让我真切地发现一个女孩子的可敬可爱。”
何沛媛跟杨景行对视,这姑娘神色似乎有点动摇,但是摇摆了一会后还是坚强起来“丑死了,画那个妆,当时没时间。”
杨景行继续看着姑娘“如果拿媛媛跟媛媛比,当时的媛媛是我心目中的前三名。”
何沛媛又看无赖,又一次成功酝酿出了不耐烦不在意“那谁第一你诺诺”
杨景行气得不看姑娘了“你没听我说话。”
何沛媛愿意稍微给点好颜色“那你说谁是第一”
杨景行想了想“有一百个媛媛并列第一。”
何沛媛咂舌地双脚直跺“你无赖”差点嚷起来了。
杨景行呵呵乐。
何沛媛想明白了“那你就是说我那天丑”
杨景行恶心得要死“第一百名的媛媛也超级漂亮。”
何沛媛简直难受,不知道怎么表达好了,反胃地干呕一下吧,并趁此别过脸去。
两个人站在银马家居的门前了,简直有点郑重,似乎在通过观察来判断这家店值不值得进去。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店里店外跟三年多前已经完全不一样。
勤劳的人呀,店里立刻有个二十好几的男人放下了盒饭,精神饱满地热情迎接出来“先生小姐下午好,欢迎光临银马。”边说还在继续提升精气神。
杨景行说“我们想买个凳子,梳妆凳那种。”
“有的有的。”导购并没嫌弃这单生意,继续热情周到,店里好像就他一个人,先端茶倒水,并询问客人需要什么风格,还有没有其他需要。
梳妆凳这东西当然是女人用,可是何沛媛似乎并不伤心,不太回应导购的热情。导购也会看脸色,就把主要目标换成杨景行。
其实没什么选择,店里的梳妆凳一种只有三种,导购的耐心的目的明显还是希望客人能对其他东西产生兴趣。
杨景行跟何沛媛说“当时那个餐桌我还蛮喜欢的,没看见了。”
何沛媛撇嘴“几年了”
导购连忙询问,但是客人却没啥头绪。
买个凳子还讲究呢,杨景行让何沛媛自己坐一坐感觉一下。可能是因为导购的热情,何沛媛还是选了一个实木真皮的凳子,也挺象琴凳的,跟杨景行家里那个还比较般配。
一个凳子而已,客人也不需要送货或者去库房拿新的了,很快成交后男客人自己提着走了。
何沛媛回头看一眼“当时我跟有个导购有点熟的,多半不在这了你像个搬运工。”
杨景行不介意嘲笑“这就算是有纪念品了。”
何沛媛想的是“这些东西折扣很大的,肯定不止七折。”
杨景行想得开“不是金钱衡量的。”
何沛媛观察了一下建议“你拿腿会轻松一点那次是齐清诺要你发神经的吧”
杨景行笑“发神经肯定是我自己,我自告奋勇由发神经。”
何沛媛揭露“东西是齐清诺买的。”
杨景行点头“好像是。”
“就是”何沛媛些许忿忿的“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如果我是经理就把你赶出去”
杨景行说“其实所谓发神经通常是内心的某种情绪积累得太多了,失去控制了,由内而外地发神经。”
何沛媛不屑“你积累什么了”
杨景行犯贱“对社会的控诉,凭什么这么好的姑娘要饿着肚子,凭什么”
何沛媛不满“多了,你对她们发去。”
杨景行正经点“一方面是不想你饿肚子,还有想近距离地感受,感受一下何沛媛这个姑娘。”
“恶心。”何沛媛很抵触的样子,又期待“被我的吃相吓到了吧狼吞虎咽。”
杨景行哼“你懂什么,媛媛当时狼吞虎咽的样子排在并列第一里,不准你说她。”
何沛媛更哼“我说我自己,我想说就说”
凳子恰好放进后备箱,再上车,何沛媛又开始打主意“行了吧,你说的中午就是来这儿”
杨景行点头。
何沛媛松口气“那我可以回家没”
杨景行哼“才中午,还有下午,东西都还没送回家。”
何沛媛好郁闷,皱着脸一连串哼哼,甚至痛苦得在椅子上扭曲身体“我想回家了那下午哪儿”
杨景行又“到了就知道。”
何沛媛思虑起来,又勇敢“看你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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