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我心中所有的不爽都变得像风儿一样消失了。
这个东南亚装潢风格的酒店,只是大堂就让人觉得夏花灿烂。
齐经理他们在前台check ,欧阳娇娇突然有些很神秘的样子,不知道跟谁通了一个电话,之后她眉开眼笑地说,陈总,您给了我这么大的帮助,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我拿着房卡上楼,突然想起自己的包遗失在了大堂,就连忙又下去。
拿回包,我突然想起了那个信封,就从包里拿出来看。
信封里的相片,看得我心惊肉跳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的是凉生。
而他坐在车里,表情淡淡,毫无警觉,像个随时会受伤的孩子。
我觉得我快要被陆文隽逼疯了,我几乎是跳着脚给他拨打了电话,我的声音悲凉,说,我跟他分手我求你了,别再这样了
陆文隽没说话,只是淡笑了一声。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楼上,抬头就和迎面而来的一个女人碰到了一起,她似乎是在逃避谁。
手机、房卡、包包、信封散了一地。她倒在地上看着我,说,你这是助理还是助忙啊
我一看,是欧阳娇娇。
这时,有人从她身后追来,还是那个跟她要十年时间的年轻男人,他说,娇娇,如果不能在一起,那么我们就一起去死
欧阳娇娇连忙爬起来,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房卡,恨声说了一句,没空和你白扯鬼才跟你一起死说完,她就连忙闪人了。
我也只好自己爬起来,一边吞着绝望,一边暗自心伤地将东西收拾好。
那个黑洞洞的枪口,仿佛随时会射出子弹,击中我的心。这让我无比绝望。
我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就又去前台询问了一遍,找到房间后,天色已晚。
我推门而入,嘴巴就直接变成了“o”型。
我以为顶多是个标间,可是这简直就是一套花园别墅。
恰好这时,凉生的电话打来了,他问我,你到了吗
我一边关门,一边脱鞋,强打精神说,凉生,我不能呼吸了。我们公司的待遇实在太好了,我都快感动哭了我一点都不介意欧阳娇娇虐待我。她就是容嬷嬷,把我关进小黑屋,我也愿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