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黑衣人喃喃道:“可不是么,我们擅长的是瞬息刺杀,扬长千里这种栽赃嫁祸的勾当不过,这些小娘儿的滋味真不错。嘿嘿。”
两人放在围墙上的阵盘光芒流转,围墙内部重重叠叠的莲花金刚佛印原本犹如水波一样流动,充满了某种和谐、默契的韵律。
随着阵盘的运转,围墙内部的佛印运转逐渐的僵硬,生涩,最终有一丈方圆的佛印凝固在了围墙中。
“这是窥天锁元盘而且,是阵法大宗师级的高手的手段。”玄奺身边,一名生得文笔精神、颇有几分机灵劲的少女低声说道:“这种窥天锁元盘,专门窥伺、破坏各种护山大阵,在黑市上,一个普通的窥天锁元盘都价值连城。”
“这种阵法大宗师炼制的窥天锁元盘,数量极其稀少,其价格么”少女看了看玄奺,低声道:“大概,可以买下十个八个公主你的封地。”
玄奺的眼睛骤然一亮:“所以,本宫发财了喽”
卢仚耷拉着眼皮,淡然道:“抓住了这些黑衣人,拷问出他们身后的主使者,呵呵,公主,你要发大财发一笔横财”
卢仚将拳头捏得咔咔直响:“贫僧,会将他们背后主使者的骨髓都给榨出油来。”
一群公子、千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同时看了卢仚一眼。
好吧,怎么他们突然感觉,这位法海大师,这一瞬间有点像一个拦路打劫的山贼
“法海大师说得对,要榨得他们一条裤头都剩不下来。”玄奺的面皮一阵阵的抽搐着:“对本宫有意见,名刀名剑的杀过来就是这种手段”
玄奺很想破口骂人。
栽赃嫁祸什么的,她能理解,但是弄这么多被蹂躏过的大姑娘来栽赃嫁祸,这手段太下作,太肮脏她很想找出背后的主使者,然后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如此肮脏龌龊的手段,她玄奺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生平第一次碰见
真是,活见鬼了
两名黑衣人开始向窥天锁元盘输入法力。
随着法力注入,窥天锁元盘中一缕缕幽光不断涌出,开始缠绕围墙内的一枚枚莲花金刚佛印。
如此过了一盏茶时间,一名黑衣人嘟囔道:“太慢了些,后面还有这么多小娘儿要找地方安置好呢用那件物件吧。”
另外一名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太贵了些这次的成本,可就压不下去了不过,也不亏用就用吧啧,这可是咱么压箱底的好东西了。”
叹了一口气,黑衣人掏出了一块长九寸、宽三寸、厚有一寸许的黑色玉符。
依依不舍的摩挲了一阵表面雕刻了无数复杂纹路的玉符,黑衣人将玉符小心翼翼的贴在了围墙上。
大片黑光涌动,就好像烧红的铁球丢进了一堆积雪中,围墙上重重叠叠的莲花、金刚佛印顿时纷纷无声的崩解开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