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真没想到21世纪了还有人能说出这种话来，短暂的错愕之后，他表情难得复杂看着发怒的人。</p>

「你的意思是只要你给乔妹妹提供了卵子，不管你怎么对待自己的后代，都是她们该的？」</p>

聂清如高高在上的眯起眼睛，反问道：「有什么不对？」秦肆痛得跪在地上，无语的翻起白眼：「那照你这个说法，你爸妈也可以同等的对待你。只要他们给了你来到世界上的机会，哪怕他们操纵你的人生，让你生</p>

要你死，都是理所当然，都是你欠他们的？」</p>

他想起季情。</p>

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爸妈怎么没要你死？」</p>

影子已经掏出枪，漆黑黑的枪口指着秦肆的方向，再次厉声警告：「注意你跟女皇说话的态度！」</p>

聂清如倒是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只是用那双冷戾过头又精明强干的眼睛看着他，扯了下嘴角，竟然笑了。</p>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这么做？」</p>

「！」</p>

秦肆有一瞬间的震惊。</p>

他愣愣的看着高高在上的贵妇人，似乎摸到了聂清如为什么性格如此扭曲奇怪的真相一角……</p>

只是聂清如没有给他机会深究下去，重新坐回位子上，已经收拾好情绪，再度恢复清明。</p>

「我本来想跟你‘友好，聊聊天，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说说吧，乔念有没有动西城。」</p>

「你说翟西城？」秦肆扬起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