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关内的道路,可以去党项等部落招募民夫,这样一来,道路贯通,就要快许多;道路贯通,商人自然要走这条大道,也就会在沙洲歇脚。
以后道路慢慢修到西域,无论是行商还是行军,都要方便许多。”王牧提醒道。
“嗯嗯回去我会好好看的。”程咬金再次点头应道。
“陛下安排谁给你做副手”王牧好奇的问道。
“还没有说,估计明天就知道了。”
“那行吧时间紧,任务重,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行走了,回去准备东西,近日就出发。”程咬金起身说道。
本来他也不是太着急,听了王牧的话,还是觉得早一些过去比较好。
“对了,你要不把儿子带过去亲自教,还能帮你的忙”王牧跟着站起身说道。
“不了,我只会揍人,你脑子好用,跟着你学得多一些,不用送了。”程咬金说完,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啧啧可怜天下父母心。”王牧感叹了一声。
程咬金当然不是教不好儿子,自己知道自己的缺点,就能想办法弥补,让儿子跟着自己,不外乎想让儿子弄一份家业,以自己和他的关系,这一点肯定没有问题。
分家这不止是百姓需要面对的问题,大家族同样需要,百姓分家,是因为房子不够住,儿子结婚,就需要分家出去。
大家族分家,一来避免手足相残,二来是分散风险,都是做官的,一不小心就会被牵连进去,分家之后,即便有所牵连,也不至于灭门,这是一种默认的规矩,即便是谋反,没有证据,皇帝也只会把分出去的几家贬官,不会一起砍头。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给家里儿子一份家业,毕竟大家族的人,生的都不止一个两个,大部分家业是长子继承,但是其他儿子也要分一点,不然等老的死了,那些小儿子,可能一点家业都拿不到,所以要提前准备。
隔日,李世民正式颁布旨意,建立安西都护府,第一任都督程知节,都督府设在沙洲,副都督刘政会。
如此快就做下决定,让不少人都觉得意外,一下子去程咬金府上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王牧没有去管那些,他和阎家兄弟,宇文温一起,来到了渭南附近。
渭水很宽,水流也有些急,最宽的地方有一千多米,即便他们选择建桥的这一段,属于分支,也有一百多米。
为了修这座桥,必须要把水隔断一半,然后挖掉淤泥和沙子,直到下面河床剩下石头,或者卵石,然后用水泥加青石,开始做桥基和桥墩。
“最中间那个位置,淤泥一直挖不到底,我们本想用巨木打桩下去,然后用水泥,钢铁把巨木包起来,最后再用青石做一层,这样虽然会比较大,消耗的材料会多一些。”主持修建桥梁的工匠汇报道。
“可以啊材料多用一些没有关系,怎么没有做”王牧问道。
如今桥梁两边的基础已经修好,就只剩下最中间一个桥墩,只要这一个桥墩起来,就能开始铺设上面的桥面。
这个桥的问题,王牧和阎立德等人,商量了好几天,还做了模型,修建方式也在溪水之中,推演了好几次。
为了稳妥,这座长度四百米的桥,采用的是桥墩平托的外形,所以桥墩很厚实,不但用了水泥钢筋,还有一半的青石;在水流的正面,桥墩会凸出一部分,形成箭头,破开河水,减少河水对桥墩的冲击力。按照他们的估计,只要不是漫过桥面的洪水,都不会对桥身,形成威胁,而这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超出河提几米的洪水。
其实这座桥,桥身只有一百余米,剩下三百米,属于河提延伸段,毕竟河边的路基,不可能有多结实,需要全部挖开,替换成带混泥土的卵石地基。
“我们试过了,可是无论怎么弄,就是不行,要不然是木桩打不下去,要不然就是涌现大量淤泥,或者拦河堤坝漏水,让水泥作废;最近出现了一些不好的言论,有人说我们如此大动干戈,惹怒了河神。”工匠回答道。
“你有何办法解决”王牧还没有说话,阎立德眉头一皱,先一步开口问道。
“要不生祭吧就用那些倭人。”工匠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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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