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廷要活口。
全部的活口。
他要严刑逼供。
尉迟修气死啦,搞了半天还是不能杀
“你大爷的”
他一拳砸懵三个白莲教乱党。
另一边,为首的黑衣人则被扶苏一脚踹飞,倒在了卫廷脚边。
有扶苏与尉迟修奋勇杀敌,卫廷乐得当甩手掌柜,也不知他从哪儿弄了一壶酒,以及两个小酒杯。
他悠哉悠哉地坐在石凳上,意态闲闲地看了某黑衣人一眼,把手中的酒杯往他面前一递。
“要来一杯吗”
为首的黑衣人捂住剧痛的胸口,恶狠狠地瞪着卫廷:“你以为你们真能得逞吗我们的护法早就已经逃走了”
他从一开始就在给屋里的人打手势,他们托住卫廷三人,让两名影卫护送何护法离开。
打了这么久,何护法早已走远了
卫廷淡淡喝了一口酒,指尖指了指:“你说他”
为首的黑衣人一怔,顺着卫廷所指的方向扭头望去。
就见半圆的月亮下,白衣斗笠男抓着一名中年男子从天而降。
落地的一霎,他单膝点地,将对方狠狠地砸在地上
中年男子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为首的黑衣人大惊:“何护法”
白衣斗笠男松了手,冷漠地站起身,面无表情踩晕了黑衣人。
卫廷此行收获颇丰,不仅端掉了一个白莲教的窝点,活捉了二十多名教徒,还擒获了一名护法。
这是朝廷第一次抓到护法级别的白莲教乱党。
此时的萧独邺对白莲教的遭遇一无所知。
他还在庆幸,自己竟然将秦沧阑拖延了这么久。
算算时辰,怎么也该够了。
萧独邺笑了笑,说道:“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老护国公想放火烧山就烧吧。”
秦沧阑风轻云淡道:“哦,不烧了。”
萧独邺不解:“为何”
秦沧阑:“没带火。”
萧独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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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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