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大婚(5.0K字)(2 / 2)

开局赘入深渊 蟒雀 4554 字 1天前

白山走过地毯,看着新娘子跨过火盆,然后看了眼坐在主桌的妙妙姐。

此时,白妙婵双眼笑的眯成了新月,对上他的目光后,比着口型道:“恭喜呀,早生贵子呀。”

白山无语,只觉得妙妙姐也太没心没肺了。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宾客们陆续离去。

灯火渐熄,而新郎和新娘也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白山默然地坐在黑暗地马车里,有一种不真实感。

而坐在对面的新娘子显然还是大佬掌控的状态。

大佬默不作声,白山也不主动问话惹麻烦。

外面的夜风呼呼刮着,远处还传来讨要饭菜的人们的嘈杂。

没多久,车停了。

门外迎着的是大红衣裳的小浪货,还有早一步回来了的白妙婵。

白山绷着脸,喊道:“妙妙姐”

白妙婵笑道:“恭喜新郎官,恭喜新娘子,祝你们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白山:

小浪货踮脚,挥手,喊着:“姑爷,姑爷,你现在牵起我的手还来得及。”

白山:

正停顿的时候,他忽地感到新娘子牵起了他的手,往宋府深处走去。

大佬拉他,他是不敢拒绝的,只能随着一起。

事实上,刚刚和他拜天地的是两个人:神秘的“小姐”和宋幽宁。

“小姐”掌控着身子,安静地和他完成结婚仪式,宋幽宁则是被控制着,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片刻后。

两人入了洞房。

洞房大门,窗户都贴着不少的“喜喜”字。

宋幽宁坐到床榻上,白山坐到窗户下。

外面安静无比。

忽地,

宋幽宁身子抽动了下,神秘的“小姐”离去了,真正的宋幽宁恢复了对身子的掌控,而虽说是被动,但之前的拜堂她却是亲身经历了

此时,她再怎么也知道自己真的是这个男人成婚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宋幽宁心乱如麻,眼里高高在上的傲慢之色全不见了。

白山自然看到了她身子的抽动,也感到了她呼吸的加快。

他知道宋幽宁回来了。

他以为这宋家姑娘会大喊大叫,大哭大闹,但对方却只是坐着,安静地像一块石像,却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地,宋幽宁开口了:“喂,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山,桃花县民。”

宋幽宁听到“县民”两字,又不禁露出嫌弃之色,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轻声道,“你能不能不要碰我我可以”

“不能。”

“那那”宋幽宁芳心大乱,好像有只小鹿在里乱撞,还有一种娇花即将跌落到尘埃里,被狠狠亵渎的感觉,她忽地想到了什么,问,“你是不是很厉害”

白山道:“一般。”

宋幽宁继续问:“你什么境界啦有易经洗髓了吗”

“没有。”白山直接道,“不过我杀过两个易经洗髓的人。”

“啊”宋幽宁震惊了下,旋即又道,“你吹牛吧,怎么可能”

白山却不再说什么了,眼前洞房里就只有他和宋幽宁两个人了。

下面该干什么,一目了然。

老实说,宋幽宁真的和“丑”沾不上关系,这少女很是漂亮,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肤如冷玉,气质高贵,面容秀丽,娇小玲珑,算是个标准的骨相美人,之前苍白的脸颊经过这些天的调养也有了血色,在洞房的红烛照耀里颇为诱人。

只可惜,对于这样性子的女人,白山实在喜欢不起来。

而这种“冷静对话”的环境里,他觉得自己也禽兽不起来,这么下去,今晚是别想完成“洞房”的任务了。

于是,他也不接话,而是从芥子袋里抓出了一坛柳叶烧。

这坛是开过的,之前倒了一半,用以祭奠死去的古霜原,现在还剩下一半。

新郎官举起酒坛凑到嘴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柳叶烧是卢家的秘藏,色泽甘醇,碧绿如茶,入口甘甜,入腹火辣,最易上头。

他却也不顾这上头,一口气把半坛子约五斤的酒喝的干干净净。

喝完了,他也不用真气去消化,而只用身子去承受这酒水。

关公不需借酒就可以斩华雄,但他却没办法直接将对面的宋幽宁正法,所以他要借酒

酒后乱来,这个词还是有道理的。

理智情况下做不出来的事,喝了酒就行了。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完成洞房。

然而,他身体素质极好,便是五斤柳叶烧下了肚却还是没什么醉意,依然处于清醒状态。

于是,他又抓出一坛柳叶烧,拍开封泥,凑到嘴边,仰头畅饮。

转瞬,十斤柳叶烧下了肚。

白山随手一扔,酒坛轻飘飘地飞到了墙角,他坐着感知了下,等待着十五斤的柳叶烧后劲发作。

一旁的宋幽宁都看傻了,她也不揭开盖头,远远儿问:“白山,你干什么”

这次她不喊贱民了

她不敢再刺激这个人了。

她可是站在枝头的高贵凤凰,而眼前这个少年虽说有几分帅气,但身份卑微,肯定配不上她。

而且,这少年煞气那么重,比起她心目里那些逍遥人间的仙人差远了,她不仅不喜欢,还很害怕。

她的梦中情人是那些风流倜傥的仙人,她想要和那些仙人在一起双修,不哪怕成为诸多双修女伴之一,她也能接受。

然而,柳叶烧的酒劲已经发作了,白山只觉身体燥热,洞房里的景色都开始出现重影,来回晃着。

“完成任务。”

“为了任务。”

他心里默默念了两声,就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床边。

宋幽宁尖叫一声,想要逃跑,但在白山面前,她便如落入虎口的小白羊,哪里跑得掉

白山抬手,直接按住了这娇小少女的肩膀。

少女扭着娇躯,挣扎着喊道:“不要碰我,你这样的贱民不可能碰我,快放开我,放开我”

白山右手猛地一扯。

“呀”

少女尖叫了起来。

红绸头盖也飞了起来。

飞呀飞呀,如逐渐飞起的火焰,焚烧了一切,而又扑落到床上。

屋里烛火灭了,屋外的风儿了也平息了。

而洞房里,却是动静颇大。

明明寒冬深夜,万物凋零,

这洞房里,却是红杏枝头,春意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