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瞧一眼药鼎摇头:“这玩意太大,与药剂分量不符。不好。”言罢,上楼回屋。
“她怎么走了不比了”
“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怕输,所以跑了吧。”
“这就跑了呵。”
“听说这位六少爷自幼在乡下长大,那地方不通教化。所以。”
玄铁卫本就厌恶林楚,只碍于端木言的狠戾,一时忍气吞声。如今见那人不战而逃,再难遏制心中鄙夷。
“你们。”
“都别说了。”
端木言才要呵斥,素问却抢先开了口:“未定论之前,一切言论皆属不当。”
端木言哼一声别开了眼,惺惺作态
再去看林止,那人周身皆是油泼不进的淡然,瞧不出半分喜乐。端木言在心中叹气,整个天下唯有她一人真心对待楚哥哥,简直愁死个人
功夫不大,便见林楚端了个铜制的瑞兽香炉下了楼。将里面的香灰一股脑倒出去,再拿帕子仔仔细细擦拭一遍。便将浓黑苦涩的药汁给尽数倒了进去。
“你。”端木言瞧的瞠目结舌:“你该不会打算用这香炉炼药”
林楚微笑:“没错。”
素问不屑。无知,浅薄上赶着出丑的人,死有余辜
林楚浅抿着唇瓣,手指一抖,如婴儿手指般肥嫩的火红虫子懒洋洋爬了出来。
“啊虫虫虫。”端木言吓得面色发青。
林楚瞧她一眼:“别叫,你吓着它了。瞧它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