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下座皆是大惊失色。“魏婴”蓝忘机示意他适可而止。“蓝湛,这帮人太爱信口胡言、多管闲事。”魏无羡向他迈了一步,道:“还打不打我听你的。
蓝忘机周身气场如寒霜笼罩,冷目环视了一周,被他犀利眼神扫到的人无不肝胆俱寒、噤口不言,有的目光躲闪,有的哆哆嗦嗦,有的畏手畏脚。
“别打,别打,我还想有命去喝仙督与魏兄的喜酒呢一问三不知的聂怀桑倒是最知趣,面带尬笑,躬身行礼,道:清河聂氏恭喜仙督,恭喜魏兄。
蓝忘机朝聂怀桑稍一点头,魏婴则收起了张扬霸气把陈情插回腰间,背手笑道:“好说好说。”见聂宗主这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怂样,仙门各家纷纷扶额擦揖,又把目光齐齐投向尚未表态的江宗主。
江澄拧着眉,皱着脸,张着鼻孔,憋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地道:“魏无羡早已脱离我云梦江氏,他与仙督的事,江家自是不好过问。既是姑苏蓝氏的家事,我等更无权干涉”。他瞪了蓝忘机一眼,顺便朝魏无羡翻了个白眼
“就是就是,我大舅舅和仙督的事,还轮不到你们管”金凌也高声附和道。难得四大世家一致对外,其他仙门家族哪敢再多嘴多舌自找苦吃,宴席结束,统统火速下了金麟台。
聂怀桑溜达到魏无羡身边,以扇掩面,眼带笑意,道:魏兄,你把仙督都搞到手了,可真是太嚣张了。“哪里哪里,聂兄敢当着仙门各家的面要我的喜酒喝也是嚣张得很啊”魏无羡得意味深长。
聂怀桑对上蓝忘机似冷非冷的视线,忙一作揖,道一句“仙督”,便摇扇信步而去。金凌哪儿还顾得上家主的仪态,兴冲冲地跑到魏无羡跟前,眉开眼笑地道:这帮人可算走了。大男舅,恭喜你啊,这么大的喜讯昨晚怎么不告诉我啊我也好提前准备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