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沉默,蓝曦臣又酌一杯,解释道“忘机性子执拗我虽将金丹化酒的法子教与他,他却怎么都不肯实践,也极少随我一起去参加清谈会或是其他仙门聚会了。
魏无羡也收了心境,调侃道:“蓝湛,看不出来啊,你藏的这么深,明明可以用金丹化去酒力,在栎阳城怎么杯就醉啊莫不是故意的”蓝忘机毫无表情地道:“就是故意的”。向快人快语的魏无羡竟然一时语塞,尴尬地笑一笑赶紧给自己和蓝曦臣分别倒上酒。
蓝曦臣第三杯酒喝下,虽用了金丹之力,却感觉有些上头,困意袭来。他含含糊糊地道:自从无羨回到云深不知处连叔父都夸你变化大,知规守礼了我作为兄长说一句公道话,忘机的变化更大开朗了爱笑了,还会噎人了。蓝曦臣话没说完,就趴在了桌案上。
蓝忘机探一下他的脉,稳健平和道:兄长睡着了。
“蓝湛,今晚的香炉燃得猛了些,我也快撑不住了”。魏无羡向他伸出手。蓝忘机搀他走到床边,让他躺好睡下。自己则返回兄长身旁,打坐而息。
能想到用香炉这种奇招来一探阴铁究竟,非魏无羡莫属了,可若不出此下策,只怕以蓝曦臣的一贯风格,是无论如何查不出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