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云来镇。
沈炼和往常一样在云来客栈跑堂。
自从林飞和百草园众女离开之后,客栈的生意少了很多。
不止是客栈,就连娱乐城和丽春院的人流量也下降了不少。
唯独云来钱庄的生意一如往常。
那些有资金需求的商人并不会在意林飞在不在,他们认的就是“云来钱庄”这块金字招牌。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嘛。
“沈领班,给老夫上一壶华山银尖茶”
“好嘞”
沈炼扭头看过去,是老熟人张三丰。
“张真人,今天怎么有雅兴来品茶啊”
张三丰平日里来云来客栈,从来不会进来坐。
只会站在门口的砺剑碑下参悟剑意。
有时候一站就是一天一夜,纹丝不动。
来来往往的客人们也都看习惯了,不以为意。
今天倒是有些反常。
“嘿嘿今天老夫心情舒畅”张三丰捋了捋胡子,笑意浓浓。
沈炼道:“张真人抱孙子了”
“呸呸呸”张三丰轻啐道,“老子至今还是童子之身,每天早上起来一柱擎天,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孙子实话告诉你吧,老夫参悟了几个月,终于参悟出一道剑意”
“哦”沈炼眼睛一亮。
他虽然是耍刀的,但也知道领悟一道剑意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领悟不到一道剑意。
当然了,林飞是个例外,不能归入“人”的一类当中。
“恭喜恭喜”他抱拳道。
“沈领班陪老夫喝一杯”
沈炼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很快,杨过就端着一个盘子来到张三丰的桌子边。
张三丰看到杨过,疑惑道:“这位是谁怎的年纪这么小就出来谋生了”
杨过和其他小孩不同,看到张三丰完全不会切诺。
他昂着头道:“回张真人的话,我叫杨过,是杨康和穆念慈的儿子。”
张三丰看他如此坦率且不露怯,眼睛里似是还有些许仇恨的火焰,不禁问道:“杨过,你为什么会在这云来客栈当跑堂的”
一旁的沈炼便把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张三丰。
“原来如此,是黄帮主带你来的。嗯有一说一,全真教那些牛鼻子老道确实不怎么样,若是真拜入全真教,你小子这辈子就毁了。
沈领班刀法了得,林掌柜更不必说,连老夫都不是他对手,留在云来客栈算是你小子的福气啊。”文網
杨过挺着胸膛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我就是块金子,不管到哪里都会发光发亮”
“哦”张三丰眼睛微微一亮,随后露出长者温柔的笑容。
“我那武当派也有个孩子,身世和杨过相似,就连倔强的性子都差不多,年纪比杨过大个几岁,不如我让他也来云来客栈,拜入沈领班的门下如何”
沈炼倒是无所谓,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一样。
还能帮林飞进一步拉近和张三丰的关系,对云来客栈,对百草园来说都是好事。
“行啊,不知张真人所说的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张三丰品了一口茶后道:“他叫张无忌,是我五弟子张翠山和天鹰教殷素素所生的儿子。”
很快两天就过去了。
头一天的时候,众女看到一望无垠的大海和时不时掠过船头的海鸟时,都兴奋得不行。
王语嫣倒是还好,毕竟从小在江南水乡长大,也见过海,看多了也就这么回事。
但是曲非烟不一样,她拉着小师娘李寒衣从早到晚,从船头跑到船尾。
仿佛看到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新鲜的。
甚至一只海鸟不小心掉在甲板上的一坨鸟粪,都能让她研究个好半天。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和华山上的鸟拉的屎是一样的。
第二天的时候情况就有些不同了。
兴奋劲过去之后,曲非烟和李寒衣开始晕船了。
也许是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坨鸟屎,曲非烟差点把头天晚上的晚饭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