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叫柯南的小鬼,不简单啊
胁田兼则眯眯着眼,借着伪装的假笑,视线不断在柯南和库拉索的身上徘回着,心中暗暗盘算了起来。
库拉索拥有的能力和他年轻时很像,都是能用眼睛完全记录下自己所看到过的东西,类似于过目不忘,更像是摄像机的记忆与存储功能。
但与他不同的是,库拉索的能力还有着一个奇特的删、读功能。
简单的来说就是,只要让库拉索看到特定的颜色组合,便能激活某一段事先存储的特别记忆。
同时也可以利用多重色彩组成的白光,对特定记忆片段进行删除。
这种特殊功能让库拉索的大脑得到了良好的保护,让库拉索不至于老了以后会像他一样,逐渐失去自己原本拥有的超能力。
可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自保机制,让库拉索变得极其容易洗脑,从而被制作成趁手的工具。
只要先建立起必须听从命令的记忆模式,作为根本记忆储存在不容易触及的记忆最深处,然后再删除掉其余所有无关的记忆,逐渐添加有用的记忆,再通过反复训练、灌输完各种技能后,一位完美无缺的工具人便由此诞生了。
原本的库拉索,就是他手中最趁手也最完美的工具人。
无论在任务中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只要激活记忆根目录中的服从模式,都能被轻易调教回来。
可这回
是g做的吗
知晓库拉索能力本质的人不多,作为组织劳模的琴酒自然算是一个。
他将老夫建立的根给抹除了么
唤醒根记忆的色彩秘钥准确的输入了库拉索的童孔中,但她却并没有对秘钥产生反应,这意味着
除非发生了未知的意外,不然便仅有唯一的可能有人将根记忆给抹除了。
这段时间库拉索一直跟在牧远身边,而牧远身边知晓库拉索能力原理,且有理由让库拉索失去记忆的人,似乎便只有正在与组织闹矛盾的琴酒了。
竟然敢毁掉老夫的工具
胁田兼则仅剩的右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已经超过胡闹的界限了啊g”
“胁田先生你有说什么吗”柯南忽然回过头,朝着低声轻喃的胁田兼则问道。
胁田兼则立即笑着摆手道,“啊,没什么,只是觉得鸠谷先生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罢了。”
“这样啊”
柯南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心里却是暗自警惕着胁田兼则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库拉索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他很肯定,胁田兼则刚刚拿出的那些色卡,一定是冲着库拉索来的。
毕竟,那种命令式的语调
另一边,胁田兼则也是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眼前的这个小鬼的确是在一直关注着他,这意味着柯南刚刚在库拉索身边的那一推根本就不是意外
他是单纯将我当成了一个危险人物,还是一早就知道我要对库拉索出手呢
胁田兼则眯着眼,有些摸不准柯南的动机。
如果只是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危险,倒还没有什么所谓,毕竟他刚刚询问工藤新一的事时,确实也刻意泄露过自身的气势。
但如果是一早就知道库拉索的事
这个孩子的观察力可不普通,就算被某些人看中加以栽培,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尤其是在手中缺人、缺钱的情况下,提早开始培养新人,的确是个聪明的选择。
独立之后,看来你进步得很快啊,g
“柯南你不觉得鸠谷先生的反应有些奇怪吗”
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胁田兼则忽然蹲下身,凑到了柯南身边。
柯南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黑衣组织的二号人物给盯上了,但还是习惯性地装着可爱道,“不奇怪呢,因为那些叔叔阿姨们聊到过,管野先生为了确保这次直播不会意外中断,从上午开始就没有再进食和喝水,一直待在演播厅内做着准备呢。”
“这种情况下,凶手要怎么给管野先生下毒呢”
“所以,柯南君是认为管野先生并非死于中毒吗”
“不,我只是觉得,鸠谷先生的怀疑并不奇怪。”
“哈哈,真不愧是跟在毛利侦探身边的孩子呢。”
胁田兼则若有所指地拉了个长音,转而看向了一旁,正在和鸠谷争执的毛利小五郎。
“有毛利侦探在场,这个桉子应该很轻松就能解决吧”
“嗯毛利叔叔可厉害了胁田先生,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呵呵,好。”
柯南脸上卖着萌,胁田兼则脸上挂着笑。
心思各异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将试探方式选定成了能够制造更多观察机会的破桉。
柯南想要确定胁田兼则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胁田兼则则是想确定,站在柯南和不远处那个湖涂侦探背后的人是不是琴酒。
看着胁田兼则漫步走开的背影,库拉索暗自悄悄松了一口气。
手心里传来的温热让她再次确定了,牧远用袈裟扣环制作的护身符,的确能够守护住她的记忆,抵消掉特定光线所带来的强制作用。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功效
库拉索显然是无法看到念痕刻印的作用机理的,所以,在她看来
“这种温暖是因为牧远君一直和我在一起么”
“什么名侦探吗,你不是也说不出,凶手是怎么给管野下毒的吗”
管野重吾的尸体旁,演播厅管理员鸠谷一郎正得意地看着毛利小五郎。
摄影师川口大树站在后面,拉着鸠谷一郎的衣袖劝说道:
“算了啦鸠谷,毛利侦探不是也说了嘛,他只是怀疑管野是中毒而已,并没有”
“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说出口”鸠谷一郎一把甩开了川口的手,恼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胡乱猜测会给纱织会给电视台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
飞溅的唾沫如花洒般喷来,被舞台的灯光照出了七彩的轮廓。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退后了一步,彻底被鸠谷一郎的态度给惹恼了,忍不住道:
“鸠谷先生,我说管野主持是中毒身亡,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该不会暗中下毒的人其实就是你吧”
“下毒的人是我哈哈哈”
面对毛利小五郎的质问,鸠谷一郎却是一脸诧异地大笑了出声。
“什么侦探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根本就是个湖涂大叔嘛”
“喂,湖涂侦探,既然你说给管野那家伙下毒的人是我,那我倒是要问问了,我是用什么方法给他下毒的呢”
“下,下毒的方法”毛利小五郎被问得一愣,硬着头皮道,“就算管野先生既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也还是有可能因为接触过其他什么东西而意外稿甚至是座位的扶手,只要警方将这些地方全都调查一遍,就一定可以”
“呵,那你就看好了,湖涂侦探”
还没等毛利小五郎把话说完,鸠谷一郎便快速走上前,直接握住了管野重吾的双手不说,甚至还用力摩擦了几下。
“怎么样湖涂侦探,我为什么还没中毒”
“你”
“怎么”鸠谷一郎又强忍着恶心,皱眉摸了摸管野重吾的脸和脖子,“管,管野他没穿衣服的地方就只有这些,我总不能是在他的内衣里下毒了吧”
“这”
在人们疑惑的注视下,毛利小五郎彻底僵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因为鸠谷一郎说的很对,如果真是中毒的话,管野重吾的身上为什么找不到任何明显的毒物残留呢
难道说,管野重吾真的不是中毒而死
可他身上的这些怪异紫斑
“鸠谷哥哥,你真的好勇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