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大拇指和食指在赵二川的面前搓了搓,“得懂点人情世故嘛。”
赵二川从我裤兜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钱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然后解开了自己布条做的裤腰带。
“我靠,你要干嘛?”马金刚惊讶地问道。
陈友仁也说道,“有钱就有钱,没钱就没钱,当街耍流氓可不行。”
马金刚说道,“还族长呢,不要玷污了你赵家的名声!”
陈友仁说道,“马圈村的脸,可都让你丢尽了……。”
赵二川这头牲口,啥事儿都干的出来。
鬼知道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自己的裤子干嘛。
“他不是要钱嘛,我给你掏钱。”赵二川一只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伸进了裤裆里,从内裤的小布袋里,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十块钱来。
“只有这十块了,大家都是朋友,你好歹给我个亲情价!”
亲情价?
无论是唱戏还是哭丧,一般没有五十块钱,陈友仁是绝对不接活儿的!
十块钱也太少了吧!
马金刚立刻堵住鼻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赵老二,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老陈,咱们村搞了这么大的阵仗,这事儿如果不办的漂亮一点,会让人笑话的,我看你就帮他一把吧。”
陈友仁则皱着眉头,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张带着浓郁气味儿的钱,犹豫了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袜子里,“娘的,我晚上还得洗脚!”
收了人家的钱,就得帮人家办事儿,陈友仁清了清嗓子,一拍大腿坐了下来,用杀驴一般的声音喊道,“冤枉啊,媳妇被人家睡了,犯罪分子到现在,还他妈滴逍遥法外呐!”
“没有天理啊,谁给我……他做主啊。”
说完,他职业性的哭腔,还呵呵了两声。
“周奇就是从犯,吕凤仙!你生孩子没有屁股眼……。”
此时的县委书记易城,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材料呢,冷不丁听到有人哭喊,他立刻站起来,往大院门口一看,只见白布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