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妇人生产时候的情况有些相似。
张大师也自觉自己是见过世面的,可从没见过这种玩意儿,“这倒是邪乎得很,我怎么感觉自己不管站在什么位置,这鬼脸都好像看着我似的。”
闻言,文泽才看向鬼脸的“眼睛”处,这眼睛还是闭合的,没有睁开,若是睁开的时候,那可能就是章全命丧黄泉的时候。
“张大师,你这里可有雄黄线”
“有的有的,”张大师连忙去拿过来,“给。”
文泽才接过手后直接将那雄黄线会火柴点燃,然后将点燃的那头直接按在那鬼脸的“眼睛”部位。
“啊啊啊啊啊啊”
章全疼得仰头大叫,钟叔与张大师根本不用文泽才说,便上前将人压得死死的,不管对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忍过这一阵,”文泽才拧起眉,将三枚金钱分别按在鬼脸的三个方向,形成一个三角区,然后用银针取了自己和章全的一滴精血,将两滴精血滴在那鬼脸的正中间。
只听一阵诡异的低叫,接着,张大师和钟叔便看见章全背部上的鬼脸线开始剧烈“挣扎”
章全疼得更厉害了,文泽才将手帕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看着那鬼脸线,由于受到刺激,鬼脸线“挣扎”的时候那似划开的血皮也开始鼓动着,看着惊悚而恶心。
就在鬼脸线“挣扎”得非常激烈时,文泽才已经将写上章全生辰八字的黄骨浆纸贴了上去
噗
张大师与钟叔纷纷埋下头,等他们再次抬头看过去时,章全的背上只剩下一浅浅的鬼脸,也就是那些“血皮线”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条浅痕。
至于那张黄骨浆纸则没有踪迹。
“章叔,可好些了”
文泽才拉出他嘴里的帕子,看着满头冷汗的章全问道。
章全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快、快把我翻过来”
声音又干又涩,一是疼的,二是渴的。
张大师连忙递过来一杯水,钟叔扶住章全,喂他喝了下去。
章全仰头躺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文泽才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与我曾经遇见的一种邪术有些相似,所以便用了同一种解法,你中的这邪术更厉害些,所以我只解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没解开。”
只有那鬼脸完全的消失了,才算解开了。
章全笑了笑,“能解开三分之二都非常了不得了,我现在不疼不痒,好得很。”
文泽才摇头,“要是一个月之内没解剩下的三分之一,那个鬼脸会再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章全的笑容渐渐消失,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钟某人。
钟某人一脸愧疚,“章兄,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身为一个单亲父亲,钟叔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肉,我要吃肉。”
章全冷哼道。
张大师连忙道,“你们身份不便,我出去买,马上回来”
这也是故意避开,让他们有说话的空间。
不得不说着张大师非常会做人。
文泽才收回视线,看向章全他们,“听张大师说,他的人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在避人,是因为触动了陈家后堂那个邪术师,所以陈家在找你们”
“不只是陈家,还有周家,”钟叔掩住面,不敢看章全的脸色。
因为周家发现他们也是钟叔的原因。
章全指着钟叔的鼻子骂,“明明知道那老家伙要找野术师去填他的阴池,你还巴巴地送上去,真是越来越糊涂”
钟叔也不委屈,因为确实是因为他。
文泽才虽然好奇,可对方不怎么想多说,他也就不问了,只是笑道,“好在你们都没多大事,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向卫国他们交代。”
这下轮到钟叔和章全纷纷愧疚了。
“也是因为我们自己考虑得不周全,所以才惹出这么大的事端,还麻烦你走一趟。”
文泽才点头,有些惆怅,“是啊,刚开学不久就请假,也不知道学校会怎么想。”
章全与钟叔更愧疚了。
“河面上的那个迷局要不是我机灵,说不定第二天就被人从河里打捞起来了。”
文泽才幽幽道。
对面两人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所以这次过后,你们还是跟我回老巷口陪袁叔吧,别出来了。”
章全与钟叔对视一眼,最后点头。
钟叔没有带人偶,章全一个人也翻不出天,只能等冬天人偶能出来的时候再行动了。
文泽才非常满意他们的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