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白正阳：那我给你买个改名卡，自己加个字。

[私聊]衣冠琴：不用了老师，我觉得这样才能体现那四个字的精髓。

白正阳看得沉默，忍不住想了想最近的事。

他教育他的时候，这货永远笑眯眯地听着，脾气好得不行，搞得他都忘了当初被耍的事，结果这货是表面乖巧，实则精明得很，该瞒的东西一点口风都不漏，此刻再看看这个ID，他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这货整个人就是一大写的禽兽。

他顿时更嫌弃了。

[私聊]白正阳：小星灭当初假扮情侣不是为了你吗？别浪费他的心意，去追人吧，别总烦我。

[私聊]衣冠琴：我已经放弃了。

[私聊]白正阳：好歹是喜欢的人，说放弃就放弃，我有没有教育过你做人不要轻言放弃？

[私聊]衣冠琴：强扭的瓜不甜，老师你也不想看我成为跟踪狂，求而不得把她绑了这样那样一顿吧？

[私聊]白正阳：……

[私聊]衣冠琴：再说我已经不喜欢她了，她没你心思单纯。

[私聊]白正阳：你把我拖出来是几个意思？

[私聊]衣冠琴：做个对比嘛，老师你单纯善良，乐观坦率，真性情！

[私聊]白正阳：你少花言巧语的。

[私聊]衣冠琴：我说的是实话，和你待久了，我觉得我整个灵魂都干净了。

[私聊]白正阳：这就别想了，我看你干净不了。

秦修杰忍不住笑出声，耳边听着月沉的指挥，便收敛心思认真打本，玩到快熄灯才下线。

一夜无话。

第二天越然又是九点多才爬起来的。

他只喝了一杯酒，晕乎地睡一觉就好，头一点都不疼，便利落地下床洗漱，听见林谦说昨晚姜萧喊了人来看他。

他看了看手机，见姜萧发过微信，说是醒了回复他，便发了一条消息。

几秒后，姜萧直接打了过来，问道：“难受吗？”

越然道：“不难受。”

姜萧道：“头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