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肃顿住,蹙眉凝望她,“我并没这个意思,别开生面是夸你思维奇妙。”
“啊,奇妙。”连城阴阳怪气,“稀奇古怪的喵喵叫,奇妙。你不仅骂我古怪,还骂我是畜生。”
梁朝肃表情僵硬,整个人匪夷所思,“你这是过度解读。”
连城摊手,“是吗?可那也是你过度解读我在先。”
话音未落,她转身离开。
梁朝肃呆怔一秒,仗着腿长手长,一臂捞回她,托着屁股竖抱起来,仰头瞪她,脸上却笑,“你又记我仇,幼不幼稚。”
连城仗着天时地利,不抱他头,使劲薅他头发泄恨,“我幼稚,你成熟。成天心眼两百个,插上秧一年三熟。”
梁朝肃气笑,却由她揪扯,在房间里绕圈,“那你幼稚是什么?”
连城叫他绕的不稳,晃得头晕,“可可爱爱,你放我下来。”
梁朝肃停下脚步,仰头,蕴满笑意眼睛倾注她,“是可爱,还是放你下来?”
连城察觉,在他眼中气氛微妙的让人恶心,她撒开手,“梁朝肃,你眼里有眼屎,好恶心。”
这句恶心,她十足真情实感。
身下男人果然僵硬,眼中笑意褪去,几分尴尬,几分皲裂,偏头避开她视线,手臂也松了劲。
连城自己滑下去,闪身出门。
梁朝肃抬手擦眼角,眼尾,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盯着看一会儿,倏地哭笑不得。
连城下楼,兜了一圈找人。
她这两天观察过。这七个雇佣兵,中年队长话不多,令行禁止,铁血派。翻译是参谋,奸猾,会多国语言。
剩下要么脾气爆,要么眼神凶,不好相处。只剩那位倒挂她窗户的斯拉夫,有些少年气,可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