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风尘16(1 / 2)

[综]我来也 淑女派 3781 字 26天前

在挹翠院里面红叶也算是传奇了。

其他姑娘一过了二十, 就赶紧忙着为自己打算了, 二十多岁的姑娘都不多, 更别说三十多岁的姑娘了。

红叶呆的时间长, 而且一直受欢迎, 本事可不小。

李海洋问道“那就是说快死了”

小厮马上瞪了他一眼,又想到要求药, 只好强忍了下来。

李海洋也不在意, 夏至在挹翠院里面呆了好几年, 对里面的情况也很熟悉, 别管里面的姑娘性子到底都是怎么样的,反正心中都很善良,每个姑娘至少资助过一个书生,资助过两三个的更是多。

别以为这就是简单的资助。

就是一个书生成为她的相好了,她拿出自己的钱资助书生,等到书生把她给甩了, 她看上下一个书生,再继续资助下一个,最后全部落的是人财两空, 有几个能受的过这样的煎熬的。

现在这样一个姑娘要死了,身边只有这一个人为她做事, 李海洋也不会苛待他。

“红叶姑娘的赎身银两是多少”

小厮愣了一下马上说道“如果是原来最少也得几百两,现在的话,几十两就是顶天了,磨一磨的话, 也许不过还得看妈妈的想法。李大夫这是想赎走红叶姑娘吗”

李海洋转身问夏至“你觉得怎么样”

“这不正好吗”夏至也知道李海洋的药已经做好了,现在就差实验者了。

“好,那我正好过去一趟。”

李海洋跟着小厮去了一趟挹翠楼,直接把得病的红叶给赎走了,让看门的大叔赶着马车送去了自家的庄子上。

李大伯很会做人,而且有眼色,他也免不了有些太监的贪性,但是拿的全都是自己能承受的住的东西,而且一点都不张扬。

这几十年来,他手上的银子也有一百多万两了,全被他秘密的藏了起来,买的东西也一点都不起眼。

现在李海洋的东西都是他买下的,无论是住的院子,还是郊外可以种一些东西的庄子,全都不起眼,都不是什么好地段,别人就算是过来抢也有些嫌弃。

不过这正和李海洋之意,对他来说做事情非常的方便。

挹翠院里面杜薇连着几天都不开心,不过她到底还是个美人,就算是愁眉不展,照样是个美人。

伺候她的丫鬟早就换了人,性子虽然看着和之前的丫鬟一样,说话大大咧咧的,好像一个小辣椒似的,其实心思缜密,之前那个表里如一,没什么心眼,杜薇怨她没眼色,早就换了这个来。

丫鬟看她不高兴,马上就想到了原因,还不是那个李甲公子一直都没有过来,她马上说起了其他事情“姑娘,今天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一件事,那红叶被其他人给赎走了”

“她就是一个傻子,也有人能看得上她现在不是已经得病了吗哼,说不定就是去做那害人的事情的。”

杜薇说的十分的不屑,可是内里还藏着一丝的羡慕。

她是一个有些矛盾的人,觉得在挹翠院里面才能挑到合适的意中人,毕竟这里来来往往的书生非常多,但又有些不屑这个地方,觉得自己找到意中人之后得马上离开才行。

她今年十九岁了,但是已经慢慢攒钱,在想着未来的出路了,挹翠院里面每年都会买新人进来,今年她看了推出的新人,真的是娇嫩无比,相比之下自己都显得老了。

想想红叶能在这里呆二十年,一边鄙视她没有挑男人的好眼光,一边又羡慕她的容颜和手段,要真的没有一点手腕,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现在她有了脏病被买走了,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都是一些害人的手段,毕竟脏病可是会传染的。

“买下红叶的竟然是那个李大夫。”

“李大夫宋大夫走了之后,挹翠院里面又找的大夫不是姓张吗”

“就是赎了夏至的那个太监的义子啊,他不是经常过来帮着看病吗就是他把红叶给赎走了。”

“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除了我的李公子。”杜薇想到李甲马上又心情低落了,心情没有好上多长时间。

丫鬟也没办法接话了。

李海洋把红叶给接走之后,就开始给她治疗,回头又在挹翠院买了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过来照顾她,也没有花上多少钱。

夏至也时不时的过来治疗。

红叶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刚开始对李海洋还有些心动,到后来见了夏至反而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收了起来,等到她发现自己身上的病慢慢好转的时候,心中十分吃惊。

“李大夫这是研究出了治疗好脏病的药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又是被买下来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绝对不会推辞。”

夏至笑道“你也别放在心上,这药确实是刚研究出来,你其实就是一个试药人而已。你只不过是碰巧赶上了而已。”

“就算这么说,我还是十分感谢。”

“那就坚强一点,要知道这药可不是什么温和的药,用的就是以毒攻毒的理论。”

李海洋在一边试药的时候,夏至就在一边帮忙,陪着红叶锻炼身体,还会帮她按摩,一个月之后,红叶彻底恢复了。

只不过因为病了很长时间,现在整个人瘦弱无比,脸色发黄,看着苍老无比,不过脏病确实已经好了。

饶是这样之前专门买过来伺候红叶的人看着李海洋也和看神仙没什么区别了。

红叶手中也有很多保养的方子,一个月之后,又恢复了光彩照人的样子,她现在三十过半了,眼角也开始有了鱼尾纹,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的魅力。

只可惜在夏至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好像没让她做什么事情,就不能让她找到自身的定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