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塔夫脱反应也快,他刚刚说了德国应该宽容法国人,然后共创美好未来,而自己这边如果要说继续发动的话,那不是等于自己打自己脸吗?如果说不发动的话?估计下一次会议,罗斯福就要换人了。
“我能否理解塔夫脱先生是用圣母的标准来要求德意志帝国,而用凡人的标准来要求贵国?这个标准很有意思。”
“作为一个军人,我只能在对方彻底屈服并且做出了实际的悔改行动之后才会收起手中的长剑,宽容是上帝的事情,而我们要做到是维护帝国的安全和利益,国家利益和安全高于一切,这一点我想在座所有人都很认同吧?”王储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接着纠缠下去。塔夫脱已经败了一阵了,这又不是核心问题,所以抓住不放没有意思。
“我们可以理解贵国的想法,但是同时,我们也希望贵国能够理解我们的担忧,美国和法兰西共和国之间存在很复杂的金融联系,而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英国!所以,我们应该想方设法把打击的矛头对准英国人。而且,您不是说过,英国人是最大的敌人吗?”塔夫脱调整了一下情绪后说道。
“阁下应该看过我给罗斯福总统的密电了吧?上面就是我们最终的解决办法,法国人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那么就要付出代价,我们要让法国人知道,德意志帝国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宽容不是放纵!”
“所以,这一次,我们给法国人开出的条件就不单纯是让开一条通道那么简单了,我们要求在德国发动进攻之前,法兰西共和国竭力扣押所有为英军输送物资和补给的车辆!并且摧毁部分铁路!”鲁普雷希特说道。
“这比之前的条件还要过分。”塔夫脱说道。
“我说过,这是必要的代价!是法国漠视帝国的友谊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也是我们摧毁英国远征军的关键,如果未来美国在东南亚不想看到日本军队中的英国人的话,那么就请配合我们,如果法国人做到了,那么我们之前答应给予法国人的待遇保持不变!”鲁普雷希特说道。
投案自首和让对方用刀架在脖子上才投降的待遇自然是不同的,之前如果法国人同意的话,那么王子还真就这么算了,但是现在?上百万德军已经在法国人正面摆开了阵势。眼看就要开打了,法国人怕了才认怂,这事就不能这么算了,鲁普雷希特要彻底掐灭法国人想做墙头草的想法,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逼迫法国人再做绝一些!
讲真,哪怕到了2战,对于绝大部分国家来说,陆地上依然是铁路运输为主,更何况现在的一战西线!而因为德国空军的空袭,英国运往西线的补给已经开始绕道诺曼底,然后通过铁路运往前线,可以说,现在法国人其实抓着英国人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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