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之前好像说过西洋有一种手术叫解剖,就是拿一堆瓶瓶罐罐还有刀在一个人身上割来割去的,把一个人的器官拿出来,卿儿这个架势……好像解剖啊……
而且卿儿的眼睛还在发光,好像很兴奋的样子,有点吓人。
“齐了齐了,你就在我旁边帮忙吧,我怕我一会忙不过来。”温念卿扫了一眼梅韵拿进来的托盘,从里面挑了一把匕首比量了一下“就这个吧。”
说着就在温予泽的腿上轻轻划了一下,温予泽的腿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血痕,暗红色的血液缓慢的从伤口往外渗。
她拿出一个浅口的碟子接在他的伤口下面,她皱着眉看着温予泽流的异常缓慢的血,随口问了一句“有感觉吗?疼吗?”
“有点疼,但是更多的感觉还是麻。”温予泽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感受说给温念卿听。
“那以前呢?你的腿一直都是这样对痛觉不敏感吗?连流血也这么慢?”温念卿说话的功夫,温予泽的血已经不流了,血慢慢凝成了一块褐色的血痂。
“不是,原来我的腿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流血的速度我没注意过,有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