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就是这样，你的电影卖不出票房，就不会有人找你拍片！”

许辉摊手，顺便夹了一筷子羊肉，尝了尝，味道很赞：“…吃吧，味道不错！”

“…我就搞不清了，你说你拍的《绣春刀》跟我拍的基调差不多，讲述的都是都是在体制底层挣扎、反抗的小人物，而且我觉得你那个故事更残忍，三兄弟死了俩…为什么？”

“因为导演是我啊！”

许辉回答的很随意，顺便拨通电话，询问宁昊还有蜗牛到哪了…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路洋被噎的说不出话了…

妈蛋，你是很牛逼，但也不至于这么装逼吧？

什么叫因为导演是你？

“…粉丝经济！我当时开拍《绣春刀》的时候，坐拥千万粉丝，这是我的底气也是我敢拍电影的原因！”

似乎意识到自己有点打击到了对方，许辉解释了一下。

“粉丝经济？”

“你可以理解成票房号召力！”

“…那你说，如果当初我找一个有个粉丝基数大一点的女演员出演北斋这个角色，比方说…柳菲菲，那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路洋顿悟的很快，立刻明白了许辉话里的意思。

果然是路洋，深刻领悟了流量小花对作品知名度提升的作用！

原时空，第一部找了柳思思，第二部找了那个谁…

“…这个，我也说不准…”

流量小花对电影的作用，相当于一把双刃剑，最当红的几位，粉丝多，黑粉更多，尤其是那个谁，当初《绣春刀2》上映的时候，她可是被全网嘲讽，出现一篇稍微客观一点的影评，立刻被打上了‘水军’、‘脑残粉’的名号！

“我得研究研究…”

路洋喃喃自语，似乎找到了一条康庄大道…

“不是，包子也很有人气的，我觉得最主要还是因为档期选择的不合适…”

这货该不会陷入魔障吧？许辉正要劝几句，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然后，门被推开，

宁昊还有蜗牛走了进来：“许导、路导…”

“…看什么，赶紧坐吧！”

“《无人区》过审了吗？

“别提了，上个月我送审，他们也没说能不能过，卡在那！”

宁昊头也没抬，拿大勺子捞起一大块羊肉，随口回了句，张嘴咬了上去…

“…你？这么淡定？”

“不是，我都按照要求修改了，结局很光明，找余楠还有小桃红补拍了一段镜头…该做的我都做了，不行，我再改呗，还能怎么办？”

宁昊满是疑惑的抬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