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戛纳电影节的开幕时间是5月11日。
5月9日,西蒙一行人就从洛杉矶出发,乘坐刚刚接收的那架湾流iv先飞往纽约,然后再直飞戛纳。
作为湾流公司最新款的远程公务机,湾流iv的续航旅程达到7800公里,完全可以轻松完成6000公里左右的跨大西洋飞行。
不过,核载20人的湾流iv,舱内供乘客使用的座位其实只有12个。
西蒙、珍妮特和珍妮弗就占据了三个,猎户座影业总裁麦克·梅多瓦这次也一同前往,还有罗伯特·德尼罗、约翰·特拉沃尔塔、妮可·基德曼、塞缪尔·杰克逊、麦当娜和西恩·潘等一干主配角,众人登机之后立刻就将整个机舱填满,这还是在西蒙的两位保镖尼尔·班尼特和肯·迪克逊亲自担任驾驶员的情况下,其他人的随从就只能另行乘坐商务航班。
法国时间比美国西海岸早9个小时,众人洛杉矶时间上午10点钟出发,经历了总计11个小时的飞行,抵达戛纳时已经是5月10日早上6点多钟。
戛纳机场。
众人走下飞机,分明的咖位立刻就显现出来,德尼罗和特拉沃尔塔两位成名已久的一线巨星各自都已经确认会借住在朋友在戛纳本地的豪宅内,麦当娜夫妇也提前租好了公寓,剩下的其他人就只能跟着麦克·梅多瓦一起赶去猎户座预备好的酒店。
西蒙自然没有沦落到和众人一起住酒店的地步。
大家约定了晚上的碰面时间,西蒙几人就坐车前往戛纳东北部的勒卡内区,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勒卡内区绿树成荫的狭窄山道间几番辗转,随后驶入山顶的一处铁门内。
西蒙下车后来到庭院南部边缘,望着视野内一览无余的戛纳城区以及更远处的海湾美景,情不自禁道:“我喜欢这里。”
珍妮特也凑过来,道:“和我们帕利塞德的那处房子很像哦,不过,这里更大,总面积达到15公顷,超过帕利塞德房产的三倍多。”
两人正聊着,一个穿浅灰色职业套装的棕发女人捧着一叠文件走了过来,微笑着用流利的英语自我介绍道:“维斯特洛先生,约翰斯顿小姐,你们好,我是索菲亚·费西,需要我带两位参观一下吗?”
索菲亚·费西是西蒙在戛纳这边的房产代理人。
购房手续在西蒙和珍妮特赶来戛纳之前就已经搞定,西蒙也非常清楚这处房产的详细资料,此时闻言,他还是点头道:“好啊。”
“请跟我来,”索菲亚·费西做了个请的手势,微微侧身随在西蒙身边朝豪宅内走去,一边示意入口处的别墅道:“这是附楼,用于安置安保和佣人,前主人布伦特先生是一个非常优待雇员的老板,因此附楼的设计同样非常精致。我们直接去主别墅那边吧,这栋主别墅占地18000平方英尺,三层一共69个房间,其中16间卧室、22个浴室、3个厨房,其他图书馆、健身房、放映室一应俱全,哦,另外还有一个非常宽敞的地下室,原本作为酒窖之用……”
连续飞行11个小时,西蒙和珍妮特都已经非常疲惫,简单地听索菲亚介绍一番,西蒙就将对方打发离开。
相隔万里之遥,虽然能够将这处山顶庄园买下,却不可能像在洛杉矶一样可以随意布置,西蒙只是让索菲亚·费西这位代理人提前将别墅内的床单被褥沙发套全部换掉,其他都暂时没动。
从索菲亚·费西留下的资料中找到附近一家餐厅的订餐电话,吃过早餐,打发尼尔两人和珍妮弗自便,西蒙和珍妮特就来到三楼主卧室。
洗过澡,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望着卧室外露台上越发明媚起来的阳光,西蒙却突然又没有了睡意,径直朝露台上走去。
撑着露台栏杆向下望去,庄园内的建筑属于典型的西班牙风格,红顶、白墙、廊柱、喷水池。虽然对这种建筑风格完全不感冒,西蒙在洛杉矶看到这处豪宅的资料后,还是立刻就决定买下来。
这里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好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原主人绝对不会轻易卖掉这处注定会增值的房产。
而且,3500万法郎的开价,按照这两年欧洲各国货币持续贬值的汇率,换算下来只需要500多万美元。在西蒙答应现金支付后,零头抹去,双方最终确认以500万美元的价格成交。
虽然戛纳此时的房产价值还远远无法与洛杉矶相比,但三倍的面积,城堡一样的别墅,绝佳的山巅美景,500万美元在西蒙看来完全物超所值。
珍妮特也从卧室里出来,挽着西蒙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去,问道:“怎么啦?”
西蒙搂住珍妮特细腰摩挲着:“突然想到,如果院子里站一些戴墨镜拿冲锋枪的保镖,完全就还原很多电影里的场景了,我的角色肯定就是一个大毒枭。”
“贩毒多累啊,而且还没有我的男人赚钱多。”珍妮特脸颊贴过来蹭了蹭,笑道:“不过,你说的场景里肯定需要一两个漂亮花瓶陪衬呢,要不我把基德曼喊来,当初选她当了女主角,你肯定觊觎很久了吧?”
西蒙摇头:“没有。”
珍妮特怎么可能相信,皱着小鼻子哼哼两声。
西蒙笑着伸手把珍妮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道:“好了,就算以前有一些,现在也没有了。”
珍妮特疑惑:“为什么?”
西蒙轻轻把珍妮特丢在大床上,转身去拉窗帘,解释道:“上次给罗恩·麦克米伦算了一道数学题,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突然对女人没有太多兴趣了。”
珍妮特转过身妩媚地趴在大床上,如同《低俗小说》中某款海报一般翘起腿晃悠着两只漂亮的美足,追问道:“什么数学题啊?”
西蒙走过来在床上坐下,摇头道:“没什么,还是不告诉你了,要不然你肯定会以为我物化女性。”
珍妮特眨了眨眼睛,转过身蹭到西蒙身边:“你是说女权主义啊?我才不是女权主义者。”
西蒙搂过女人,道:“难道你还是男权主义者啊?”
“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男权主义者。”
西蒙大手探进珍妮特轻薄的睡衣里摸索一番,待女人小猫一样眯起眼睛,才笑道:“确认了,你不可能是男权主义者。”
珍妮特按住西蒙要抽回的手,哼唧着小声道:“谁说男权主义者就要是男人啦。”
西蒙想起很多男性也声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点头同意:“好像,确实是这样。”
珍妮特突然又睁开眼睛,望着西蒙:“都要被你绕过去了呢,什么数学题啊?”
“还是不想告诉你。”
“好吧,”珍妮特顺从地不再追问,却又道:“不过,你把妮可·基德曼捧红了,如果自己不要,可是会便宜别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