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杜维直接上车,坐在了后座。
弗洛宾紧跟着,他坐在杜维旁边,关上了车门。
气氛有点尴尬。
杜维一直闭口不言,似乎在想些什么。
弗洛宾则犹犹豫豫的,忍不住问他:“姐夫,你好像不是很生气?”
杜维奇怪的看着他:“你是想问维特巴赫家族内部的那些人,觊觎艾利克斯的继承权,我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平静?”
弗洛宾重重点头。
杜维笑着说:“眼睛所看到的都是表象,不管是拜公爵教那边的事也好,还是你自己的事,千万不要依赖你的眼睛。”
弗洛宾有些了然,便又问:“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
杜维淡淡的说:“为什么要对付他们?艾利克斯苏醒以后,这些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弗洛宾不解的说:“可如果在她苏醒之前,那些人就出手了呢?”
杜维冷漠的说:“你没有搞清楚一件事,该是艾利克斯的,那就是她的,谁也抢不走,他们如果一直忍着,我是可以接受的。”
“那如果他们忍不住了呢?”
弗洛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呼吸都有些凝滞。
杜维摇了摇头,视线看向车窗外。
他没有回答。
只是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他不喜欢动手杀人,只是因为那太过于低效,假如维特巴赫家族的人真的要搞事情,黑影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什么所谓的亲友。
杜维压根不在意,也不在乎。
有句话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从不骗人只是一个说辞,毕竟死人不能算人。
……
深夜。
维特巴赫家族,庄园中一片灯火通明。
杜维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了。
艾利克斯的父母也在场。
岳父劳伦斯的脸色非常憔悴,他走到杜维身边,拍了拍自己女婿的肩膀。
“有好消息吗?”
作为一名父亲,劳伦斯非常在乎自己唯一的女儿。
杜维语气复杂的说:“算是有好消息吧,用不了多久,艾利克斯就会苏醒。”
劳伦斯松了口气,在杜维耳边低声说道:“弗洛宾应该和你说了一些事,但不用太在意,只要你还活着,就没人敢动艾利克斯。”
杜维点了点头,可看向维特巴赫家族那些陌生面孔的眼神,却阴冷了下来。
看来事情比自己想的要麻烦的多。
都已经到了劳伦斯需要下场的时候。
看来……
等离开维特巴赫家族的时候,得让把某些人的小心思,彻底按死。
省的他们来回跳脱。
念及此。
杜维的一只手就插进了口袋里,其中有着一张泛黄的信封,激动不已的颤抖着。
留着信封这么久。
连废物利用都找不到地方,可现在想想,这个能回溯过去发生十分钟的事,又能充当窃听器的信封,总算是能真正派上用场了。
杜维心中暗忖:“就今天晚上吧,找个跳的最欢的人开刀,省的有人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