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的这些日子,想必她根本没有吃到什么好东西,今天让她开开胃。
欧澜只顾着自己吃,差不多吃饱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桌子上的菜大部分都让她吃了,男人几乎没怎么动。
他很优雅地拈着一杯红酒,时尔吃一点菜,时尔喝一杯。
她像个风卷残云的饥客,而他像个欣赏风景的人。
此时,她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明明是她要请人家吃饭的,结果她自己吃了这么多。
“咳,”她遮掩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那个,骁爷……”
“嗯?”男人的声音磁感好听得不得了,仿佛还带着暗笑。
“我们来讨论一下专访的问题。”
战墨骁却腹黑地看了下手表,“说好的边吃边聊,可你只顾着吃什么都没聊,我现在没时间了,要去上班了。”
欧澜,“……哈?”
战墨骁好笑地向后倚到椅背上,打了一个手势,“我吃饱了,结账吧。”
欧澜无语极了,她还什么都没问呢。
所以,她今天跑去鼎骁找他,意义就是让自己负债十九万?
越想越不甘心,欧澜没有立刻结账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战墨骁,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骁爷没说话,就是看着她。
欧澜咬了咬下唇,才艰难地问出口,“离婚之前,你跟我说,你得了奇怪的病,是病痛让你失去理智,才会那么对待我,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