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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恨欧溟,这是主观存在的。但是欧溟长相邪魅,并且有一副极为沙哑的声线,这也是客观存在,无法改变的事实。
尤其是这么近的距离里,他用一双深如汪洋的黑眸凝视着她,发出充满磁性的声音,她没办法做到一点感觉都没有。心,一阵阵地酥。
而且“你弄疼我了”这句话,本身也很暧昧吧
“都,都会有点疼。”她的声音有点紧张,吞了口口水。
“我需要止痛药。”
“那我去帮你找。”她正好需要一口新鲜空气。
刚要放下纱布
“何必舍近求远”欧溟用完好的那只手扣住她的手腕。“眼前不就有现成的药”
药她吗白桑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吻上了她的唇,深入汲取,纠缠,“继续”
他在她口中喃喃。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地温柔,极为缠绵,就好似汲取泉水那般,温柔得不像欧溟。
而他的声线仿佛有魔力的,催眠着她,不由自主地继续受伤的动作,给他包扎。
一吻,叫她全身发烫。
直至这个吻结束,脑子里仍晕晕乎乎的,反应慢半拍。
欧溟唇上挂着她的蜜汁,嘴唇红肿。“止痛药效果不错。”他似乎很是满意,邪魅一笑。
他做事总是这么疯狂,白桑心里想着,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尽管这和她没什么关系吧她又不是他的佣人,干嘛要担心他的伤这种人,让他受点惩罚才好呢。
“包扎好了,你休息吧。”
“我睡着了,你就能去找宋修然”
又是宋修然,到底还能不能放过他了
“我回剧组拍戏。”
“我信你才有鬼。”
“你不信派人跟着。”
“那你又信不信我把你那个剧组一窝端了”欧溟轻笑道。但是笑里藏刀,他的笑绝非什么好事,相反,很可能是灾难的开始。
有些人的笑容,仅仅只是一扯嘴角,就已经危险入骨,叫人骨头缝里都发毛。
“你同意让我拍戏的。”
“那么我可以随时反悔。你的自由,是在我同意的情况下。我若是不同意,你半步都别想离开我身边。”欧溟的眼眸,放射出虎视眈眈的寒芒。即便身受重伤,受伤的雄狮仍极具危险性,霸气十足,叫人不敢违背。
白桑动了动唇,想抗议他的专制。但是这几年来,她抗议的次数还少吗有用吗哪一次不是反抗无效而且还会惹来一顿惩罚。欧溟,从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决定。他想摧毁的,不会讲任何情面,不顾一切地去摧毁。
宋修然,显然就是欧溟现在最想摧毁的对象
而如果和他继续对抗的话,她的自由岌岌可危。
白桑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那你想做什么”
“我饿了。”欧溟目光一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吃”过她的缘故,忽然之间胃口大开,很想“吃”东西。
“那我让云姨给你煮点粥吧。”他烧了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现在应该是饿了。
“我给你五分钟。”
“哦。”
五分钟能喘口气的时间对白桑也是弥足珍贵的。
推开门,云姨候在门口,担心地探头探脑。“少奶奶,少也没事吧刚刚一直在发脾气,好吓人。”
“他什么时候不发脾气”白桑淡淡的。“煮粥了吗”
“煮了,一直为少爷暖着呢,我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