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口这架势,章宜似是秒懂了什么,而后道,“沁园的?”“是的,女士,”南茜语气轻缓道。
“怎么?沁园不让进我们无话可说,不会连自己家都不让呆吧?”章宜语气咄咄逼人,看着南茜满面厌恶。
“陆家是枝大叶大,我们憾不动,玩儿不赢,但也别登门入室欺负人啊!普天之下都姓陆是吧?有意思没意思?强取豪夺就罢了,欺负人算怎么回事?说不好听点,你们那个宅子,除了陆景行谁也骑不到沈清头上来,一个看门的而已,沈清就算再不济,后面也有沈家撑腰,你们算个毛?”章宜口不择言,怒火翻腾,一个佣人也敢欺负到当家主母头上?说不好听点,这场婚姻还是陆景行巧取豪夺的,不让他们将人捧在手掌心就算了,欺负人算什么?
像她们这群佣人,搁在古代是要被五马分尸的。“说不好听点,这场婚姻是他陆景行巧取豪夺的,过不下去就离婚,谁特么愿意嫁给他?多的是人不稀罕他那狗逼背景,”章宜疾言怒色直指陆景行,不知晓的是,陆景行此时正端着手机将她这番“豪言壮语”悉数收进耳里。他本想着沈清今日确实是受气了,无论如何也当好言好语哄着,可此时,章宜那番口出狂言让他不悦,当听到过不下去就离婚这几个字时,彻底恼了。
拿着手机站在屋子中央,寒了整张脸。
南茜更是吓得手心冷汗直冒,她很想掐了手机正在进行的通话,但她不敢。
而显然,自家太太很惯着这位秘书,任由她壮志豪言将陆家贬的一无是处,将高高在上的陆家跟古时候的土地主挂钩在一起。
“太太,”南茜颤颤巍巍喊了声。
沈清面带微笑,而后轻佻眉,装作不知晓陆景行电话的模样,冷冽中带着一丝轻嘲道,“衣帽间在楼上。”
南茜听闻自家太太此言差点一个趔趄,她装作不知晓有先生电话,而她秘书自然也不知晓,不知者无罪,但秘书的一番壮志豪言确确实实让先生听得清晰,若先生怪罪下来,太太完全可以将她推出去,她想,若现在伸手摸的话,只怕已然满头大汗。
沈清说完,轻佻唇角离开,用手段?若真玩起来,只怕沁园那群人都不够自己塞牙缝的。
待她消失在玄关处,南茜拿起手机颤颤巍巍喊了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