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自己接电话太入神拖着我走,才摔得,疼的是我,摔的是我,被虐待的也是我。”她开口指控,语气清冷,但怒瞪的眸子未减半分。陆先生闻言,不怒反笑,只觉自家太太是长本事了,以往连话都懒得跟他说,这会儿倒是大段大段的倒出来了,虽话语带着指控,但他心情也是极好。
疼的是她,摔得是她,这能承认,被虐待是什么意思?他何时虐待她了?打算乱扣帽子?
“我的错,我道歉,”陆先生识趣儿的紧,一本正经且严肃认真道歉,可……乱扣帽子这事儿得谈谈。
“但……我何时虐待你了?”他似是疑惑不解,蹲下去与她平视,望着她,等着她答疑解惑。“你……,”陆太太气结,一张脸变化莫测,格外好看。
见她如此讳莫如深的眸子,陆先生懂了。
轻佻眉,随后一道闷声浅笑,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仅以两人能听见的嗓音同她耳语,“傻丫头,那叫疼爱。”
夫妻情事,怎能说是虐待?
不不不、他疼她还来不及,怎会虐待?这丫头,不解风情。
见她准备开口,陆先生低头浅啄她薄唇,适时止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言语,而后低声道,“傻丫头,私房话回去说我一人听就好,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听话,让我看看摔哪儿了,”说着,伸出手,将她米色阔腿西装裤推高,露出膝盖,看见上面淤青一片时,面色阴寒的都快滴出水来。
沈清肤色随严歌瑶,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白,磕磕碰碰出现淤青是常有之事,她早已习惯,但陆景行显然是没想到摔一下能摔成这样。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带着军人特有的粗沥,摸她的微微发痒,而后柔声道,“受疼了。”
“回去给你揉揉,这会儿先忍忍。”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