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既然是炮友,我们先打一炮,也好落实了这个名声,不然总觉得委屈巴巴的。”男人说着,宽厚的大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衬衫里,傅冉颜躲闪着。本想叫唤,但却被程仲然一个警告砸的不敢吱声;“楼下都是些苦哈哈没有女朋友的糙和尚,你叫,声儿够大还能请人过来观摩观摩学习学习。”“我不委屈,”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儿还硬碰硬,当真是没好果子吃了。
“我委屈,”男人说着,大掌游走的更为肆意了。
“……。”一阵无言,本意是想着做条好汉的,但傅冉颜终究是没忍住,“你委屈个屁,在床上不是你要哪样就哪样的,你还委屈?你妈生你没给你脸?”“啊~,”傅冉颜的话粗暴归粗暴,但不能带上家人,程仲然这一捏,手下力道半分都没减,疼的她一声惊呼响起。
身后门板的隔音并不太好,傅冉颜甚至能听见楼梯踩的哒哒响的声音。
在细看程仲然,男人凝视着她,嘴角含笑笑意。
门外的声响验证了他的话,楼下,都是一群没有女朋友苦哈哈的糙和尚。
“宝贝儿,来一次?给人上上课?”“你变不变态?”傅冉颜冷声斥着眼前男人。“回头给他们收个学费也行,”程仲然故意无视傅冉颜的话语,大掌来来回回,摸的她咬唇不敢吱声。
“老娘不缺钱,”火气喷张,怒目圆睁瞪着这个邪恶的男人。
没品,实在是没品。
“粗俗,”言罢,程仲然的指尖轻佻了些,惹得她颤栗不止,近乎娇喘连连。
“你住手,”傅冉颜伸手推搡眼前男人,可、、、、男女力道终究还是有所悬殊。
程仲然听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
不收拾收拾她真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
惯到天儿上去了,才好了几天?
又去?
还被陆景行让徐涵拎着给人送基地来了?当着他兄弟的面儿打他脸?
白打的?“程仲然,”男人的手开始往下,傅冉颜急的伸手抓住他的大掌,出口的话语都带着些许娇喘无力。“你忍心让别的男人听见你女朋友的风骚叫声?”
这话、挺管用。
最起码,程长官手上动作停了。
幽深的眸子落在傅冉颜身上,俯身亲了亲她绯红的面庞,嘴角擒着狐狸般的冷笑;“再说一遍。”“说什么?”傅冉颜开口,颤颤巍巍的。
“你是我什么?”程长官耐着性子谆谆善诱。“炮~啊~”话语未言明,程仲然停下的手往里去了去。
惹得她伸手扒着男人的臂弯死活不敢松手。
“是什么?恩?”“女……。女朋友,”傅大小姐颤栗着开口。
“你给我松开,王八蛋,”某人略带哭腔的声响响起。
“还说不说是炮友?”程长官不罢休,非得将人治下来,不然往后时不时拿炮友刺激他,得多心塞?
他堂堂军区基地的长官被个小丫头片子当成炮友,说出去掉档次。
“不说了,”赶紧改口。
“宝贝儿,大众对炮友的理解是上完床提起裤子就走人,你要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会,回头我请老师给你科普科普?”“你敢,”即便这会儿被虐的要死不活的,傅小姐的这一身傲骨还是不减。她傅冉颜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若是请个老师来给她上这么低俗的课,面子里子不是都丢到祖宗面前了?
程仲然亲了亲她的脸颊,哂笑开口;“来、说一句,我是什么?”傅冉颜闭嘴不言。
可当瞅见程仲然的手开始准备不老实的时候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男……。男朋友。”吧嗒一声,程长官及其满意这三个字,在其面庞落下一吻声响极大。
“真乖,”说完,伸手将人从门板上拉起来。将人凌乱的衣物整理好,耐着性子跟人交代。
“休息会儿,晚上睡这儿,明儿一早从你回市里。”
言罢,程仲然回到了这间屋子仅有的一张单人椅上坐下。
傅冉颜开口问道;“你不下去?”“不去、”某人开腔,撩了傅冉颜一眼再度开口道;“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早泄。”“……”贱人。
次日清晨起来,沈清伸手搭上额头,头痛难耐,好看的秀眉都拧在了一起。
“醒了?”突兀的声响响起,让宿醉的人有片刻晃神。
视线落在天花板,才知道这是清幽苑。
身旁有响动声,陆景行起身出了卧室,再进来,手中端着碗温热的醒酒汤。
“醒酒汤,”他说。陆景行起来,沈清尚且还在懵圈当中。
陆景行伸手将人从床上半搂半抱起来,醒酒汤递至唇边,温声开口,“喝了,不然难受。”
后者闻言,盯着陆景行看了许久,男人轻佻眉目笑到,“我脸上有什么?”“为什么会在清幽苑?”许是醉酒,出口的嗓音微微破了音。
“喝点,嗓子都破音了,”陆景行眉头拧了拧,话语确是淡淡柔柔。一碗醒酒汤下去,沈清视线再度落在陆景行身上,似是在等着他回答问题。
“喝多了,不嫌光让父母担心,带着你回来了,”许是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一次,陆景行并未抽出纸巾给她擦嘴,反倒是端起纸巾盒子摆在某人跟前,让她自己动手。
沈清伸手哗哗抽搐两张纸巾擦了擦唇角的残渍。
陆景行静静等着她将一系列动作做完。
这个时候换作平常他应该是在总统府的,但今日、却还在家中。
沈清靠在床头静坐片刻,见陆景行不言语,本意是要起床,却别人擒住腰肢。
“阿幽、你心情不好,”陆景行温软的话语在屋子里显得异常轻乎。“身为丈夫,我希望我太太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能知晓缘由,”不然,即便是人在眼前,也会让他觉得万分没安全感。
沈清静静望着他许久,眼底的光亮一闪而过,有些话,不能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夫妻本是一体,”陆先生沉稳的嗓音响起,目光异常坚定。
四目相对,相继无言。
沈清抿了抿唇,面色微微凉。
要怎么说?说是因为公司的事情?估摸着说完是陆景行心塞了,算了……没必要。
“要上厕所,”沈清岔开话题,眨巴着眼眸子望着对面男人。陆景行闻言,目光深沉了几分,最终还是止住话题伸手将沈清从床上捞起来,抱去了洗手间。
可能是虚心,对于陆景行的暧昧到引人遐想的动作,沈清并未拒绝。
这日、晴空万里,又是一个高温天气,她上完厕所站在镜子前刷牙洗脸时陆景行已经换好了工装。
站在卫生间门口凝视着他,正在刷牙的人缓缓侧眸望向他,似是在问何事。
“可以晚点去公司,”他说。
沈清并未急着回答他的问题,漱了漱口才道;“好。”
应是这样应的,可……。陆景行前脚走,她后脚出门。
清晨、沈清才到办公室,章宜递了杯清茶过来,“醒醒脑子,一会儿还有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