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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谈过之后,凤弈说好好想想,之后却一直没有回音,只是日子照常过。
风墨寒也不催,住在这间小茅屋里,越发怡然自得,从开始的对周围环境嫌弃无比,到现在坦然接受,只花了一个晚上的功夫。
他气定神闲,凤弈反倒有些不安起来了,一日趁着吃饭的闲暇开口问道,“风公子,你是一国之君,这么抛开朝堂事务一走几个月时间,合适吗”
风墨晗茫茫然反问,“为什么不合适我是皇上,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
凤弈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皇兄也是皇上,可是她皇兄处理政务年年无休,根本不敢有丝毫懈怠,遑论这么丢开国务,用几个月时间去处理私事。
倘若皇兄真这么做,恐怕朝堂那些老臣子得闹翻天,断然不会让皇兄好过。
想了想,凤弈又换种说法,“你皇叔对你素来严厉,你这样怠慢国务,不怕他不高兴吗”
男子再次无辜反问,“怎么会不高兴我现在就是在办国务啊。”
凤弈,“”
他说的话一点毛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