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忠眼中闪过贪婪兴奋的光芒,仿佛霍氏集团唾手可得。
唐清雅拧眉,“我凭什么帮你们?整垮霍氏集团,宴倾还不得恨死我?你是想让我彻底失去宴倾?”
唐伟忠嗤笑一声,语气嘲讽,“你什么时候得到过霍宴倾吗?你像个傻子一样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可曾看过你一眼?”
被人戳中痛处,唐清雅脸色特别难看,尤其想起大年初一那晚霍宴倾对她说的那些话,‘我这辈子只要心儿,如果这五年你未嫁是因为将我当成四哥,当成你的心里慰藉,那么从今往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想到这些,唐清雅心底那股锥心刺骨的痛又开始在身体里蔓延,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唐清雅用力攥紧了手指,“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是我女儿我怎么能不管?”
唐清雅怒视着唐伟忠,“五年前我跟你说了我爱的人是宴倾,可你因为霍建清在你面前提过以后霍氏集团可能会由晏城掌管,所以你不顾及我的意愿和霍建清订下了我跟晏城的婚约,若不是你,我早就和宴倾在一起了,都是你,一手毁了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