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晗一直静立一旁,等候贺景行的吩咐,内心却有些忐忑,贺景行这个人多疑善变,喜怒无常,看来以后她做事要多加小心了。
贺景行一根烟抽到一半,挑眉看向丁晗,“你昨天回丁家了?”
丁晗身前交握的手微微紧了一下,“是的。”
贺景行躬身在茶几的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你不是说和丁家断绝了关系以后再也不回去了吗?”
丁晗不紧不慢道:“丁朱民知道我现在是您的秘书,已经好几次安排人过来告诉我想见我,我知道他肯定是觉得我现在过得好,想从我这里捞点什么好处,我之前一直拒绝,昨天我突然想通了,既然他当初那么不喜欢我,视我这个私生女为不耻,我现在更应该让他看看我过得多好,我要让他后悔他当初对我的所作所为。”
贺景行怔了一下,随即勾唇笑了起来,眼中透着丁晗看不懂的情绪,“对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回避是没用的,你就应该强势回归,用你的实力碾压他,让他臣服在你的脚下,这,才像我贺景行身边的人。”
丁晗知道贺景行这是认同她的做法,只是他说这些的时候,让她有一种他不是在说她,而是透过她在说别人,说谁呢?
说那些话的时候,贺景行嗓音里明显染了阴戾狠毒之气,难得他是在说他自己?
谁曾经伤害过他?
他强势回归想碾压谁?
霍宴倾吗?
“曹越说你最近头疼病犯得越来越少了?”
贺景行的声音打断了丁晗的思绪,丁晗点头,“是的,想来是连续五年来坚持不懈的治疗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