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开发鱼塘的事情,苏凌就有些犹豫了。
“小舅,这事我看就先不着急了,眼下事情也还挺多的,这鱼塘的事情,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要是开发的话,少不得也得请人来挖的!”
袁海想了想,也觉得是,也就没有多说:“这些田地分到你手中,要是不能充分利用的话,还不如不要,省得还要缴纳税收。”
“小舅说的是,之前倒是没想太多!”
看过田地之后,苏凌跟袁海一起洗过菱角之后,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还是时不时能听到有人说苏凌的闲话,不过对于这些,苏凌并不理会就是了。
张大炮家。
王怜儿回去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生着闷气,张大炮看见她如此模样,就知道她今日出师不利。
“怜儿,不是娘说你,你真是太没用了,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这样,娘想做官夫人那还得等多久啊!”
“娘,女儿本来是要成功了的,都怪那小贱种突然出现,分散了袁海对我的注意力,要不然女儿早就成功了。现在哪还有那对贱人母女什么事!”王怜儿愤愤不平的扭着帕子,一张小脸甚是扭曲。
殊不知袁海根本看都不想看她王怜儿一眼,王怜儿也把这过错归结在小团子的身上。
正因为王怜儿这嫉恨又扭曲的心里,这才导致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当然这是后话。
“哼,娘已经把办法交给你了,剩下的事情,自己看着办,不过娘今日也把话放在这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姐姐那派人来说了,说是有个富商看上你了,要娶你为小妾!”
“娘~”一听有人要娶她为小妾,王怜儿面上顿时惊慌了起来,她怎么可能给人做小妾呢,她长得如此貌美如花,温柔娴静,从小她就觉得自己是个做正式夫人的料,怎么可能给人做妾呢!
“叫娘也没用,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姐姐就比你大三岁,现在已经是三岁孩子的娘了,娘已经留了你这么些年了,有富商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要是你拿不下袁海,那就给娘嫁到富商家里去!”张大炮,有些不满的看着王怜儿说道。
可以说两个女儿,她可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这么多年当千金小姐一样伺候,从来没让她们做半点种活,就怕做了重活,会导致手变粗,以后嫁不到好人家。
养了这么些年了,是到了要报答她的时候了。虽说之前王怜儿给她画了个那么大的饼,但现在王怜儿就连那袁海的衣角边都沾不到,她对她的指望就没那么大了。
恰在此时,王惜儿给她来信了,说是王怜儿在她那住的期间,有位做丝绸生意的富商看上了她,想要过去做小妾,那富商的妻子早逝了,两个丫头片子,这王怜儿虽说是以妾的身份嫁过去的,但嫁过去之后,家中没有当家主母,那还不是她一人独大,这跟当家主母又有什么区别?
再三考虑了一下,张大炮这心就动摇了,这女儿成了富商的夫人,那银子还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女儿是她的,那女儿的银子还不得孝顺她这个老娘?
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她这心就激动得厉害。
这一来,就不得不拿富商跟袁海做比较了,这做官夫人她娘虽然威风,有丫头婆子前呼后拥,但当官的刚开始的时候哪有那么多的油水可以捞?
还不是一穷二白的?
如果女儿做了富商的夫人,她有了银子,那她还怕想买什么东西,买不到吗?出门坐轿子坐马车,那还不是常事?
丫鬟婆子想买多少,还不是买多少?
经过这么一对比,张大炮就觉得王怜儿嫁给富商要比嫁给那袁海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不过,两个都是金龟婿,王怜儿喜欢袁海,张大炮也任由她去了,但这也是有期限的,所以她跟王怜儿说了再有两个月,两个月内拿不下袁海,那她就准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用一顶小轿子抬去富商家里。
王怜儿听到张大炮的话,泪水在眼珠子里边打转,一双眸子通红,娇柔的模样,任谁看到了都想把她抱在怀中好好的怜惜一番。
“怜儿,这事就这么定了,娘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你能拿下袁海,那就是你的本事,要是你拿不下袁海,那你就给娘嫁到富商家里去。”
王怜儿手中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泪眼朦胧,低垂着脑袋,小声的啜泣着。
“行了,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是晦气,有那闲工夫,还是留着点泪水在袁海面人面前装去!”张大炮一脸刻薄的说道。
说完看也不看王怜儿一眼,回道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声花哨的衣裳,扭着臀就出了门。
王怜儿一脸忿恨的看着远去的张大炮,脸上阴狠的表情迟迟没有收回来。
手指死死的拽紧了手里的帕子,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像是想起什么,走到一面铜镜面前,开始拿着胭脂水粉,开始在脸上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