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头一次带两个队伍,姜队和其他教官是有多手忙脚乱,很多突发事件,简直忙得焦头烂额。
今年的训练里,姜琼理所当然地将所有安排都丢给了阎爷。
据说是下定决心不插手,就偶尔旁观旁观,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她所想的让阎爷也忙得焦头烂额这种事,完全是不存在的——因为阎爷在第一个月里,依旧准备当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不打算管。
澎于秋仔细想了想,觉得牧程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说起来,”刚准备走的牧程,忽然想到什么,又后退两步,好奇地问:“阎爷让墨墨跑圈的事,是真的假的?”
“嗯。”
澎于秋应声。
连续两天罚跑,没有任何理由。
按理来说,阎爷是不管第一个月的学员的,所以单独拎出墨上筠来惩罚,怎么着都让人有点意外。
而且,就他们俩的关系,不是“庇护”而是“惩罚”,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了。
也不知阎爷怎么想的。
但是,这事儿已经在队里传开了,甚至还有不少人暗搓搓地猜测“阎爷追求墨上筠失败而因爱生恨,对墨上筠采取报复手段”,也有猜测“等训练期间结束后,阎爷是否还可以坦然面对墨上筠”亦或是“墨上筠今后是否会找机会狠狠报复阎爷”。
没有亲眼见到,本以为是谎言的牧程,闻声一脸莫名,“为什么啊?”
澎于秋白他一眼,“自己问去。”
牧程抬手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架势。
懒得跟他多扯,澎于秋直接往学员训练场地走。
“诶,你等等!”
牧程忽的叫住他。
澎于秋停下,不耐烦地扫他一眼。
“急什么啊,”牧程倒退着来到他跟前,话还没说,就心虚到左右环顾一圈,然后偷偷问,“你观察一下墨墨呗,如果她跟阎爷真的闹架了,表现肯定会不一样。”
说着,朝澎于秋使了个眼色,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叮嘱道:“好兄弟,有什么消息记得分享啊。”
“……”
澎于秋简直懒得搭理他。
成天就知道作死。
平时招惹个纪舟、燕寒羽、步以容、阮砚也就罢了,现在还作死作到阎爷身上来了。
他还想多活几年,才不想八卦这种随时会危及到生命安全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