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见他如此，也有些动容，慢慢散去。

萧白凤还在磕着。

元明珠弯腰，将他扶起来：“行了，别磕了，人都散了。”

萧白凤这才恍惚地站了起来。

元明珠抿唇看着他，半晌道了句：“你做的很好。”然后让钟钺给他清理伤口。

看着她走进后院，萧白凤收回了目光。

刘明走到后院，瞧见站在院中发呆的人，蹭了过去：“东家，你不必自责，萧家有今日，是咎由自取。”

元明珠轻笑：“萧家的事，我没觉得自己处理的不对，就是觉得挺对不起那只小白凤。他本该活的好好的，一辈子做快乐的小白凤，却被我打乱了。”

“这事儿和东家有什么关系？就算没有东家，迟早有一日，他也会面临这样的局面。萧乾不可能护他一辈子，萧乾走后，他接管萧家，依着他的性子，哪里能镇得住？要我说，他啊，就不该身在萧家，如果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大夫，该有多好？”

元明珠盯着刘明看了良久，看的刘明都有些不自在了。

“东家，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刘明，没有想到，你这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

刘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