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说完,面具男猛地抽出腰上的剑,哗啦一挥,便将身上的白色衣袍割了衣角下来。
乔桑为难,“这……也没有笔啊!”
光有白布,没有书写的东西,岂不是百塔。
“这就更好办了,手伸出来!”男子提议道。
乔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却还是听话的伸出双手。
因为身上有伤,不适合穿太过贴身的衣物,于是她刚刚换的是自个儿唯一一件宽大袖口的麻裙。
呼……
剑风滑过,乔桑疼的‘啊’的尖叫一声,捂着被划了一条口子,潺潺流血的手指。
一脸怒道,“你干什么?”
没有笔,划她的手指干什么?
“血写!”
“你让我写血书?”
丫丫的,他有病吧!
“没有笔!”他好意解释。
血也可以写,不是吗?
“你要写,你可以割自己的手指啊,为什么要割我的?”
呜呜……
好疼的说。
“你血多,放一些,无妨!”
“……”乔桑真不想吐槽了。
这人确定,他不是来搞笑的?
无奈,手指都破了,乔桑也只能被逼着写下了自己到古代的第一封血书。
到后来,她才知道,这丫丫的,就是一份变相的卖身契。
“好啦,写完了!”她将还在冒血的手指伸进嘴里吸了一口,拿起桌上的血书,在半空中挥了挥,血迹不一会儿就干了。
这可是真正的血书啊。
白底红字,那密密麻麻的血印,仿佛在乔桑的面前,拼成了好大的三个字——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