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我一心一意为了你们考虑,你们……你们竟然这般污蔑我,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里正?”
他这个里正,算是继承父辈,在村里,还有年事已高的四大长老,平时村里的大小事务他们根本就不过问,今儿,也被请了来。
“穆老二啊,你今儿请我们来,我们也替村里人说句公道话,这建学堂是好事,可是占用村里为数不多的地,这事,我们几位长老,也不同意!”
“张叔,你也说建学堂是好事,你怎么就不同意呢?那地,也不是白占,人家给银子补偿!”
“银子用了也就没了,可土地还在那儿,只有土地,才能让大伙儿衣食无忧啊,你真是糊涂。”另外一位留着花白胡子的老人,拄着拐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乔桑无语,这些目光短浅的老家伙。
土地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啊。
活人还能被死物给憋死,也就是他们这些宁顽不化的古人能做得出来。
“可是……”
“别可是了,你今日说的,我们大伙儿就当你没说,建学堂的事情,咱们再从长计议!”第三位长老也站出来反对道。
里正为难的朝身旁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望去,脸上露出歉意。
“墨辰啊,你看这……”
白墨辰示以微笑,摆摆手,“里正,我来说!”
他推着轮椅,到了台前,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凌厉的视线扫了一圈下面的众人,包括乔桑。
那眯眼一笑,如烟花般炫彩,却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