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的样子,一点都不想作假,看的陈娇娇忍不住为墨先生默哀。
“你也太凶了吧?”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墨先生那样好脾气的人能受得了她。
要知道,但凡有点姿色又有点能力的男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女人成堆?
乔桑不以为然,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继续给她上着课。
“女人不凶,男人就会胆大的跟别的女人胡来。
况且,我这不是凶,这叫气场,让男人有贼心没贼胆,这样才能真正的杜绝自家男人被别的女人勾走。
一个聪明的女人想要守住一个男人,光是赶走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没用,要守,就守住他的心,他的心在你的身上,甭管多少女人想要往他身上蹭,都没用,他自己就会拒绝。”
她说着自己的想法,眼中蓄满了笑意。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陈娇娇赞同。
“不是有点道理,是真理,记住了,以后你带人的时候,用得着。
女人嘛,想要变美,无非就是为了心爱的男子或者丈夫,我们开店的宗旨,不但要让他们变美,还要教会那些变美的女子一个道理,男人不能惯,越惯越使坏,要想男人喜欢自己,围着自己转,一要凶,二要狠,三要用心。”
陈娇娇简直傻眼了,听的一愣一愣的,拍着巴巴掌佩服的五体投地,“阿桑,你说的这段话简直太精辟了,我觉得,你不单单是做生意的高手,还是人生哲理的赢家。”
思想能够达到这样的境地,难怪能将墨先生收拾的服服帖帖。
“人生哲理的赢家,陈娇娇,你不错嘛,这话都学会了,我看好你哦,走吧,做饭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乔桑说完,起身朝小厨房走去,都八月见底了,这天气还这般热,简直让人受不了。
这个热天下雨的次数,她用手指头数都能数的出来。
陈娇娇忙跟了上去,嘴里还嚷嚷着要乔桑多教教她,如何才能守住自己的男人。
这话题,她觉得很有意义,等她和马长庆成亲了,准保用得着。
神医走了,白墨辰腿治好的事情,如一阵风一般,在桑树村飘荡,自然也飘进了乔珊的耳朵。
“看什么看,好好喂你爹喝药!”
白夫人气呼呼的骂了一句,瞪着床上半死不活的老男人低骂,“吃了这么多药,一点用都不管,你想死还是想活倒是给个痛快啊,这么耗着,这个家,早晚被你们这一个个的耗的一干二净。”
从镇上搬到乡下,她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好在,他们在桑树村有田产,每年靠收租子也够他们一家子吃,但是银子嘛,却是不多,都是还债之后剩下的,光是给儿子娶亲和给老爷子治病吃药,花的所剩无几。
乔珊挺着肚子,忍气吞声的坐在床边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老爷喂药。
白老爷只是瘫痪在床,意识却是有的,被白夫人骂,眼角总是噙着泪珠。
“还哭,你好意思,现在这个家,都是我在打理,你成了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废物。”白夫人骂完不解气,还抬手给躺在床上的老男人几腚子,以解心头之苦。
都是因为他,白夫人做不成了,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寡妇。
“好好的喂你的药,喂完给我做饭去,别想有了身孕就可以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