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最大限度挽回损失。

不由得揉着眉头苦笑：“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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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快乐是pxx给的，薅羊毛真快乐。

国主若亡，臣子皆殉。

他认识宁燕尚在宴安之前。

犯不着将性命托在另一人手中。

不同的是褚曜受过破府极刑，他想要恢复实力，除了这条路别无可选，但宁燕不是。她只需要投奔主公沈棠，再潜心修炼，凝聚文心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我是个盲人……”

宁燕却道：“那是以前。”

待回过神，仔细回忆那枚文心花押。

不过，二人性格注定合不来。

之后又听说宁氏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对象正是康时新结交的友人宴安。因为宴安，康时跟宁燕的交流才多了一些。

短短十余日便迈过积攒文气、拓宽经脉、开拓丹府、凝聚文心这些步骤，走完寻常文士需要两到四年的路。即便天赋强如二品上中的褚曜，第一次也用了六七月！

如此不寻常的速度——

沈棠打着哈欠翻着名录。

市面上那些仿品，再精妙也只能做到形似而神不似。文心花押由文气凝聚，材质、触感特殊，加之特有的文气波动，极难作假。宁燕又心高气傲，也不屑自欺欺人。

此人，一样称得上无双国士。

他们属于认识，但不熟。

第二日，天晴。

这对夫妻可真是……

“再者，世人寿数短暂，能无病无灾、安然活到二十七八，已是极为难得。过了而立，熬到不惑，已经算‘长寿多福’。倘若一直碌碌无为，我还能陪伴囡囡几年？”

上一次见面，她还是普通人！

若是后者，她性命仍在自己手中。

他深呼吸压抑了方才的震惊。

转念一想，自家主公都信不过，还能有谁信得过？康时心中嘀咕着“兴宁可别来我梦里讨债”之类的话，数度辗转反侧才睡下。

让人没辙。

指头还有长短呢，更何况是人。

康时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盲了二十六年……”

问：“你的文心花押是怎么回事？”

良久，他也只能叹气以对。

每个人的文心花押都是独一无二的，但宁燕那一枚，除了上面的字，颜色、大小、乃至极具个人特色的印纽，与宴兴宁一模一样。甚至连文气气息，也是神似……

二人的关系止步于说过几句话。

“这个迟早又是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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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这一句，就是修改好的。

pps：宁燕字“图南”，是今天突然想起来的，之前准备的不是这个。莫名就想起了逍遥游，鲲鹏之图南，或许是每一只燕雀的梦想吧，干脆就改了，这个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