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春在前面带路,他之所以请秦长生前去,原因很简单。
直觉,剑修的直觉。
剑修练剑,更加炼心。练剑容易炼心难。
齐凌春之所以能够坐稳天南剑宗大师兄的位置,就是因为他在炼心一途走的很远很远。
常年的炼心让他的直觉十分敏锐,即使现在秦长生浑身的气息都在收敛,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秦长生不是一般人。
而且他冥冥之中总是觉得秦长生是可以解开现在天南剑宗危机的关键。
天南剑宗现在表面上还是天南域第一大宗,可实际上已经是风雨飘摇了。
宗主病重,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差一步就要羽化。
剑宗之内的各位元婴长老也是老的老,死的死,至于太上长老,已经很多年没有露面了,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如果宗主一死,恐怕会有无数的宗门来觊觎天南剑宗的财富。
就在这种情况下,少宗主周峰还是我行我素,整日就是饮酒作乐,现在宗主都快死了,他还有心情娶什么第十三房?
当真是可恶至极!
“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在下姓秦。”
秦长生没有说全部,秦长生的名字太过显眼,不适合随意说出。
而齐凌春也不可能直接把眼前的人和秦长生三个字连在一起,东域第一天骄那种传说中的人物,怎么可能随意就出现在这里。
“在下齐凌春,乃是天南剑宗的大师兄,不知道友对我天南剑宗如何看待?”
“还不错吧,怎么了?”
秦长生不知道为什么这齐凌春这么主动地问起这种事情,两人一路交流中来到了天南剑宗的山门前。
一看到天南剑宗的山门,秦长生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不是因为他多想,而是因为这天南剑宗的山门实在是有些让人吃惊。
这山门一半白,一半红。
白的那边像是在办丧事,而红的那边像是在办喜事。
“齐道友,这是?”
“这就是我刚刚给道友说的,我天南剑宗正在遭逢大难的原因。宗主病重,本应裹素,可那少宗主却要办喜事,所以就变成了一半白,一半红。”
从目前齐凌春的描述和路人的态度来看,这天南剑宗的少主周峰确实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
“你们这少宗主确实有些难堪大任啊。”
“秦道友这句话真是说到齐凌春的心坎里去了。”
两人共同迈入天南剑宗,一路以上,所有弟子见到齐凌春都是静止示意,当然也有小部分一看就是少宗主那边的修士不予理会。
现在整个天南剑宗都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秦长生也能看的出来。
“哟,齐凌春,这又是带了哪个修士来拜山门啊?怎么不让我这个少宗主看看啊?”
来人说话充满讽刺,秦长生也能听到出来,他将少宗主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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