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p>
京极真:“……”</p>
误会了,好尴尬。</p>
更尴尬的是,还因为这种事让学长陪着跑一趟。</p>
更更尴尬的是,他记得学长问过,是不是他把茶杯认成花瓶了,他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不会认错。</p>
池非迟低头,摸着下巴思索。</p>
所以,到底是京极真把茶杯认错成了花瓶?还是铃木园子做的茶杯像花瓶?</p>
回想一下那段做茶杯的剧情……不行,还是记不起来那个茶杯是什么样的。</p>
“我还有事先走了……”京极真回过神就赶紧溜。</p>
“等一下!”铃木园子叫住京极真,“既然你来了,就顺便把这个巧克力收下吧!”</p>
京极真僵硬转身,接过巧克力,一张脸黑红黑红的,“那多不好意思……”</p>
毛利兰露出姨母笑,又有些羡慕。</p>
柯南也看着两人,羡慕。</p>
一旁,传来语调平静的低语:“大雪封路,想走也走不了。”</p>
毛利兰和柯南感觉冷空气又来了,极其默契地、一脸坚决地拉着池非迟到墙角。</p>
必须让池非迟这个冷空气源头远离,不然肯定破坏那边暖暖的气氛!</p>
池非迟由两人拉到一旁,见两人一脸严肃,直接问道,“有事?”</p>
“呃……”毛利兰豆豆眼。</p>
这个该怎么说呢……</p>
“哈哈哈……”柯南挠头干笑,灵机一动,“我是想问问池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跟京极哥哥一起来了?”</p>
“对,对!”毛利兰立刻点头,表示自己为也只是想问这个。</p>
“京极在波士顿比赛,我也正好要回来,就跟他一起回来了。”池非迟没说京极真之前纠结的事,“之后听他说你们来了这里,就打算也过来看看。”</p>
“原来是这样啊。”毛利兰笑着。</p>
柯南也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再见到朋友总是让人高兴的,该关心一下,“池哥哥,你过去的事忙完了吗?和那个辛多拉公司交流得怎么样?”</p>
“还要配合辛多拉安排新项目发布的发布会,不过没我多少事,我监督一下就行,交流也还好,”池非迟没看柯南,看向毛利兰,“我遇到了工藤优作先生,他也在辛多拉公司做项目策划。”</p>
柯南:“!”</p>
Σ(?д?lll)</p>
池非迟遇到了他老爸?</p>
毛利兰也有些意外,“新一的爸爸吗?!”</p>
池非迟点头,“谈了一些游戏项目的事。”</p>
“游戏项目啊……”柯南有些好奇,他老爸怎么也跟游戏项目扯上关系了。</p>
池非迟却没再说下去,对毛利兰道,“到时候的发布会,也会给毛利老师发邀请函,你可以带柯南一起去。”</p>
毛利兰笑着点头,“我们会过去的!”</p>
跟非迟哥有关,又跟新一老爸有关,必须要去看看啊!</p>
柯南:“……”</p>
能不能继续说说他老爸的事,好想知道他老爸会做什么游戏策划,好奇!</p>
……</p>
山下的路被雪崩封了,警察上不来,一群人也下不去,干脆就打算先住一晚。</p>
京极真找了绳子,将两个持枪歹徒拖到椅子上,准备绑起来。</p>
毛利小五郎已经从‘沉睡状态’清醒过来,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个人,汗了汗。</p>
在他睡着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暴力又惨绝人寰的事……</p>
“学长,你下手好像重了点,”京极真把两人绑在椅子上,抬起胖男人的胳膊,认真道,“胳膊都脱臼了。”</p>
貌似学长扭了这人手腕、又将人胳膊绕过脖子往后拉……绝对是脱臼了。</p>
“啊!”男人直接被疼醒,痛呼一声。</p>
“呃……”京极真吓了一跳,连忙将男人的胳膊放下,“抱歉。”</p>
男人的胳膊往下一坠,感觉更疼了,疼得一头冷汗,“嘶……”</p>
“是吗?”池非迟走上前,弯腰拉起男人的胳膊。</p>
“咔!咔!”</p>
老正骨手法了。</p>
“嗷!”</p>
男人惨叫一声,把旁边被绑好的同伴板仓创都吓醒了。</p>
板仓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试图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又抬头看向围着他同伴的两个男人。</p>
惊疑不定!</p>
这是做什么?</p>
池非迟沉默了一下,他发现力量突然增长之后,平时是能控制好,但刚才正骨的时候,用的力道还是稍微大了一点。</p>
老正骨手法没问题,不过力道有点失误。</p>
所以呢……</p>
就导致骨头没接正,又错到另一边去了。</p>
“对不起,好久没试,手法有点生疏,歪了。”池非迟对疼得一头大汗的男人道歉,声音平静,态度诚恳,随即又抓起男人的胳膊。</p>
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不管这胳膊是不是他拉折的,现在是他负责治疗的人,他治疗失误,就有必要认真道歉。</p>
然后……</p>
再试试!</p>
这简直是耻辱,必须弥补自己的失误。</p>
“咔!咔!……”</p>
“嗷!”男人又发出凄厉的惨叫。</p>
毛利小五郎眼皮一跳,忍不住道,“你们就别折磨人家了……”</p>
“已经好了。”池非迟将男人的胳膊放下。</p>
刚才绝对是失误。</p>
现在就没问题了,失误已经弥补好……满足。</p>
一旁,板仓创听着那令人牙酸的骨头声,听着同伴那凄厉的惨叫,听着这些人说什么‘折磨’、‘手法生疏’之类的字眼,咽了咽唾沫,试图往一旁挪、挪、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