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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衍定定地看了薄胥韬好一会儿,“你跟我保证,不能伤害她。”
薄胥韬神情庄重:“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不受伤害。”
许是对薄胥韬人品的信任,陆修衍关上处置室的门。
薄胥韬小心翼翼地解开少女白色水手服上的扣子,少女白得发亮的上体恍得他眼前一片光晕,久久才散开。
他望着她仅着U型内衣的单薄身体,眼神似黑洞:“看样子像刚发育不久,这孩子真是晚熟……”
直到六年后,南羽都不知道薄胥韬当年看过她只穿内衣的身体。
而多年后,薄胥韬仍然不清楚自己那一日为何会提出帮她换衣服的要求。他很确定,他那时并没有爱上她,他只是觉得她很漂亮,有些楚楚可怜的漂亮。
他也根本预料不到,六年后的她,身体会从一米六长到一米七,从可爱型的小姑娘变成气质清冷的女神。
而她的脸,是一如当日,能让他仅仅只是看着,就能得到极度愉悦的脸。
在伦敦,她叫他去看病的那个中午,他难过得把霍桀从德国叫过来陪他喝酒。
霍桀酒后嘲他:“我觉得你那个小羽毛啊,一点都不可爱。漂亮是漂亮,但总觉得跟人疏离得狠,又冷又傲的,还特别要脸。”
他白了霍桀一眼:“你不要脸?”
霍桀急了,揽住自己的女伴,怼上他:“我跟你讲啊!这女人不能太要脸,太要脸了就没情趣,也不可爱!女人呢……”
霍桀转头在自己女伴脸上亲了一口,女伴瞬时就坐上霍桀的大腿。
霍桀得意洋洋地看向他:“就跟这样,我只是亲她一口,她就爬到我腿上来了。这才叫可爱。你那个啊……估计你亲她,她只能红着脸捶你:你耍流氓!”
薄胥韬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碍于霍桀的女伴在场,他没说出口,只暗中腹诽:你这个叫玩玩,我那个是正妻,她不必爬我腿,只需要安静地坐在那边,我命都能给她。
爱情大约就是这样,纵使千万人说她不好,他仍想为她孤注一掷,毫无理由,无须条件。只因她是du品,而他是对她上了瘾的瘾君子。
……
“我好了,可以走了吗?”
南羽一声轻唤,将薄胥韬拉出回忆。他望着眼前这张令他心潮澎湃的脸,心软了几分,忽觉最近对她实在有些严酷。
虽然她真的很欠揍。
薄胥韬深呼一口气,伸手揽上她的肩头,俩人一起步出房间。
“今天把你父亲接出来,你的心就该定下来了。”他说。
南羽不解地扬起脸看他:“什么叫定下来?”
他仍揽着她往前走,俩人一起走过长长的走廊,他沉声说:“最困扰你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就怎么样,好好过日子,那些会干扰到你的人事物,全部要远离。”
南羽咬着唇角,心中忽然涌起委屈。
干扰到她的人事物,全都是他带来的啊!
她心中酸涩,胸口闷闷的,鼻腔更是一阵发紧,眼眶也跟着有了湿意。她想跟他说她住入薄家以来的委屈,可她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扼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