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不能够小瞧了暴力机构的重要性,所谓的暴力机构并非指的是一门心思的进行暴力,只会暴力。这个机构的最重要作用便是威慑。公安局扮演的便是这样的角色,而孙元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着讽刺下宁天亚,警告他只听聂越的话,谁想到会被苏沐借机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这句话没有用吗?当然不是,反而是有用的很,没瞧见吗?那些刑警的眼神都已经开始变化。你是县长又如何?要是没有人听你的话,你就算是省长都没有用。
而要知道在现在的邢唐县,尽管孙元培蹦跶的欢,但人事权和财政权仍然牢牢的控制在聂越手中,这也是为什么聂越会允许孙元培蹦跶的原因。只要你孙元培不动我的这两件法宝,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稍微有点露出想要夺权的意思,我就必须将你踩下去。
孙元培的身份,在官场之中只能够起到一个辅助作用,当真想要靠着这个办事是明显不可能的。被玩死的那些世家子弟,有的是。真的以为镀金是那么好镀的吗?
“苏沐,你别混淆视听,我刚才可没有想要诋毁宁局他们的意思。没有听出来吗?我只是在夸奖他们。倒是你苏沐,你这是闹的那一出?你这都不在邢唐县任职了,难道还要闹(一—本)读>小说腾出来闲事才甘心吗?别忘记,这里不是你的高开区,这里是我的邢唐县。”孙元培冷淡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是在闹事吗?”苏沐冷笑道。
“不然那?”孙元培道。
“孙元培孙县长,我想你的眼神要是没有问题的话,应该能够看出来现在是怎么回事吧?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大姨家的菜店是怎么样了吗?没错,我现在虽然是不在邢唐县任职,但别忘记,我仍然是天朝的干部,这里仍然是天朝的土地。只要遇到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就有权去管。
倒是孙元培,我很想下,你说这里是你的辖区。那么在你的辖区发生这样的强拆事件,你又该怎么解释?如果说昨天晚上就因为这样的拆迁,而死了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一笑视之?难道说就因为所谓的招商投资,就能够如此目无法纪不成?孙元培,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苏沐越说声音越凌厉,完全占理的话,还真的懒得和孙元培在这里扯淡,上来便直奔主题。
孙元培现在也是真的有些悲催!
你不能否认菜店是塌了的事实,他也不清楚苏沐手中到底有没有别的证据,不过应该是没有吧?苏沐这绝对是在玩弄官场上的那套。想着吓唬住自己。
真的当我孙元培是吓大的吗?
“苏沐,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处理的,至于这家菜店倒是怎么倒塌的,牵扯没有牵扯到许总的投资计划中,都要等到有结果之后才能确定。你现在就这么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的。”孙元培漠然道。
哗然一片!
孙元培这句话真的是点燃了当场的气氛,都没有轮到苏沐多说什么,站在不远处的叶翠英便开始爆发了。她这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再也忍受不住。原本她是担心苏沐会被收拾掉,但看来苏沐和这个县长是不对付的。既然已经不对付,那就没有必要再隐忍什么。
“那就是县长吧?县长大人。我想问下,我家的菜店就是被李振河他们给推倒的,这样的事情还用得着调查吗?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家的菜店就是自己倒塌的吗?还有李振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问问龙井镇上的所有人,谁不知道他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这样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不想着调查他,却非要在这里和苏沐扯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叶翠英张口便喊道。
“这是公家的事情,我们自然会处理,你作为当事人还是暂时回避吧。”孙元培扫了一眼叶翠英,眉头一扬道。
还真的是一个没有在基层渡过金的家伙。
苏沐在心底无奈的摇摇头,就孙元培这样的人,或许在部里面能够混得开,但下放到基层,这基层是怎么回事,还真的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你真的以为老是摆出一副政府领导的面貌,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这简直就是笑话。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瞧吧,你这句话会掀起多大的麻烦。
果然,就在苏沐这边想着的时候,叶翠英已经开始爆发了。
“什么叫做我回避?你到底懂不懂法律,我是受害人,我怎么能够回避?孙县长,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这是我的家,我不想拆迁,谁也别想让我走。你孙县长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告你。别以为你是县长,你上头还有市长还有省长,我就不信没有人能够管住你。”叶翠英大声喊道。
“龙井镇的老少爷们们,你们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咱们的家都给推掉吗?我不知道李振河这个混蛋是怎么给你们说的,反正他说的是,咱们龙井镇是不会盖什么楼房的。而就他赔偿的那些钱,依着现在的房价,就算在咱们龙井镇都不够买房的。咱们有房住着,为什么还要卖给他们?卖了房子又买不起房子,你们难道想要在大街上睡吗?”